板垣退助的人物生平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2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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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5 15:16

板垣退助是土佐藩(现今高知县)出身的藩士,生于1837年(天保八年)。板垣退助生于土佐藩高知,旧姓乾,名正形,后来通称板垣退助。乾家是土佐藩的上层士族,板垣在土佐藩内颇受实权派、参政吉田东洋的赏识,1860年以后在土佐藩掌管军备庶务,后又被派驻江户,成为土佐藩前藩主山内容堂的心腹之臣。18年晋升为土佐藩大监察。山内容堂原属“公武合体”派,在土佐藩内掌握实权。18年,山内对藩内尊王攘夷派进行了残酷的*。板垣目睹惨状,感到不满,认为需要从尊攘发展到讨幕。于是,他在1865年辞去监察职务,去京都求学问,习军事。当时,萨摩、长州两藩正在策划讨幕,经土佐藩讨幕派志士中冈慎太郎介绍,1867年板垣在京都会见了萨摩藩讨幕派西乡隆盛和小松带刀,订立了萨土讨幕盟约。但当时土佐藩内部情况复杂,主流派持“大政奉还”论。板垣等人回到藩内专事军事改革,等待时机。
1868年,戊辰战争爆发,西乡隆盛敦促土佐藩出兵。土佐藩在板垣等人的推动下,举兵加入讨幕派。板垣退助率兵千名于1月底赶到京都。土佐军归东山道先锋总督统辖,板垣任总督府参谋,率兵转战于日本本州中部地区,当年3月进入江户。后又转战东北地区,参加攻打东北强藩会津藩的战役。 当时围攻会津藩若松城的*军是萨摩、长州、土佐的三藩联军,共约5,000人。板垣指挥的土佐800藩兵是攻城的主力。攻城时,板垣本来预料会遇到会津藩的顽强抵抗,并下了葬身若松城下的决心。3,000名会津藩兵确实也曾奋起抵抗。*军打了一个月,才攻陷城池。板垣事后追述: “会津乃天下首屈一指之强藩,政善民富,若上下一心杀敌报国,我不满5,000之官军岂能轻易降之。怎料一般人民偕妻子带家财,四散逃生,无一人与我为敌,且纷纷来投,……我深感奇观,至今难以忘怀”。9月,攻陷若松城,藩主松平容保投降。至此,戊辰战争结束。板垣作为一员武将在戊辰战争中崭露头角,为明治维新立下了战功。 明治*最初的官制,设置总裁、议定、参与王职。总裁由有栖川宫炽仁亲王就任,总理国政;议定由皇族及诸侯就任,参与由推行维新有功的公卿和藩士任命,显示当初朝廷和雄藩联合政权的特征。翌年,因政体书的公布,太政官制的设立而作废。,并受赏赐永世典禄一千石。1870年板垣返乡,为高知藩大参事,实施藩政改革。1871年废藩置县,板垣上京为明治*的参议依太政官制而设置的*重职。由左右大臣,大纳言和参议,构成太政官。1871年废藩置县后,大政官构成正院,补佐大臣,参与大政,成为辅翼天皇的重臣。参议由大久保利通、木户孝允、西乡隆盛,大隈重信,板垣退助等就任,事实上形成明治*的中心势力。
明治维新,是由萨摩、长州、土佐、肥前等东南雄藩的武士推动的,故维新后即由他们掌握新*的实权。这时,当权派的岩仓具视 、木户孝允、大久保利通等出使外国,而成为所谓留守*(外出不在称为留守),于是西乡隆盛和板垣退助等参议,即纷纷起来主张征服朝鲜或远征地区,争论的结果,经朝廷决议先行征韩。西乡认为,明治*实行废藩置县、征兵制度、以及其他剥夺士族特权的各种改革,必须以征韩的军事行动来安抚士族的不满,他企图以外征得胜后的军事余威,回过头来夺权改造国内*,树立士族为中心的军事*政权。他的思想,以后就成为日本军国主义及右翼思想的蓝本。板垣也认为应该以征韩来满足士族的要求,并想利用此一机会在国内扩大*权力的参与,以打破萨摩、长州等藩阀的垄断*。因为,自从1871年废藩置县,将权力集中*以后,以旧萨摩和长州两藩的出身者,结成朋党,构成派阀,独占**的实权,相对地,土佐和肥前两藩出身者,仅给与伴食的地位。他主张扩大*权力的参与,并以幕府末年以来所形成的公议*思潮和西洋的自由民权思想作为工具,故成为日本自由民权运动的先驱。
不久,岩仓、木户、大久保等实权派回国,他们洞悉西乡和板垣等的意图,即以内治之急而坚决反对征韩,终于推翻先前的征韩决议。日本史称征韩论者为急进派或武断派,而反征韩论者为保守派或文治派。
其实,两派的意识形态,是形异实同。当时,实权派之主张内治和反对征韩,只是惧怕西乡和板垣等乘机增加其势力,恐其有割据不听朝廷指挥,甚至发动政变的危险。早于明治维新的第2年,当权派的木户孝允、岩仓具视等,即曾策划征韩,其目的在将诸藩兵力转向对外战争,以巩固*政权,但又恐在废藩前征韩,将使诸藩坐大,故未付之实行。可见当时保守派的反对征韩,并不是真正爱好和平而讨厌武功的。在征韩论争议的胜负决定后,于 1874年4月,反对征韩论的文治派,即创意实行征讨。其理由是,征讨比征韩不易引起国际纠纷,而且军费也较节省,一方面可迫使清朝承认日本领有琉球,进而有窥伺占领的机会,另一方面并可积极的准备在韩国及中国*发展的阴谋。其后,实权派强化官僚**后,即策动江华岛事件,接着便迈向甲午战争。这充分证明当时的征韩论者和反征韩论者,或武断派和文治派,并不是意识形态的对立,只是权力斗争的权宜之策和时间的先后而已。
倡议征韩论失败的参议西乡隆盛,旋即下野回萨摩故乡,集结士族,开设私立学校,建立军阀势力,待机夺取政权。
其他征韩论失败的参议板垣退助、副岛种臣、后藤象次郎、江藤新平也连袂下野,组织爱国公党,并于1874年1月向左院提出《民选议院设立建白书》。爱国公党是日本最初的*结社,而民选议院设立建白是日本自由民权运动的导火线。从此,日本的政界,官僚派和民权派,壁垒分明,开始如火如荼的*斗争。 《民选议院设立建白书》是了解板垣等民权扩大论者的意识形态最重要的文献之一,特译出其全文,以飨读者。
臣等伏察,方今政权之所归,上不在帝室,下不在人民,而独归有司。夫有司上不可不尊帝室,而帝室渐失其尊荣,下不可不保人民,而政令百端朝出暮改,政刑成于私情,赏罚出自爱憎,言路壅塞,困苦无告。夫如是而欲天下之治安,虽三尺童子犹知其不可,因循不改,恐致国家土崩瓦解。臣等爱国之情不能自已,乃讲求振救之道,知唯在张天下之公议。张天下之公议,唯立民撰议院耳。如此,则有司之权有所限,而上下相安,同受其幸福也。请逐次陈之。
夫人民对*有纳税义务者,则对其*之事有与知可否之权,是天下之通论,实不待臣等喋喋赘言。故臣等窃愿,有司亦不抗拒此大理。
今拒立民选议院之议者曰,我民不学无识,未进开明之域,故今日立民选议院应属尚早。臣等以为,果真如其所言,则使民学且智,而速进于开明之域之道,即在立民选议院。何则,今欲使我人民学且智,而进于开明之域,即应先保有其通议之权,使之自尊自重,而起天下忧乐与共之气象,使之参与天下之事。如是,人民安其固陋而自甘不学无识者,未之有也。而今自待其学且智、自入于开明之域,是殆等待百年以俟河清之类。论者甚且谓,今遽以立议院,是不过集天下之愚。噫,何其自傲之太甚,而蔑视人民如斯乎?有司之中,智功固有过人者,然又安知无学问识见并未过人者?盖天下之人,不可如是蔑视,若可蔑视,有司亦岂非其中之一人乎?然则,均是不学无识也。仅为有司之专裁与张人民之舆*议,其贤愚果如何。臣等谓,有司之智视之维新以前,必有所进者。何则,人之智识,亦必因其有所用而进。故曰,立民选议院,是使人民学且智,而速进于开明之域之道。且夫*之职,其宜以为目的者,在使人民得以进步耳。故草昧之世,野蛮之俗,其民勇猛悍暴,而不知所从。今我国既非草昧,而我人民之顺从,且为过甚。然则,今日我*宜以为目的者,乃立民选议院,使我人民起勇往敢为之气,并知分任天下之义务,而得参与天下之事,则阖国之人,皆同心焉。
夫*之强,何以致之,天下人民皆同心也。臣等不必远引旧事证之,且就晚近十月*之变革以验之。我*之孤立何其岌岌乎危哉,而我*之变革,天下人民为之忧乐者几何?实不啻未为之忧乐也。天下人民漠然不知之者,十居*,唯惊于军队之解散耳。今立民选议院,则*人民之间,真情融通相共,合为一体,国遂以强,*遂以强。
臣等既就天下之至理究之,就我国今日之情势言之,就*之职责论之,及就晚近十月*之变革验之,则臣等愈笃信臣等之说,切谓今日使天下振起之道,唯在立民选议院,张天下之公议而已。至其方法等之议,臣等不必在兹言之,盖十数张纸不能尽之者也。但臣等窃闻,今日有司籍持重之说,事多务因循,视世之言改革者为轻率改进,而拒之以尚早二字,臣等请辩之。
夫云轻率改进者,固非臣等所解也。若以事出仓卒者为轻率改进,*选议院乃事出郑重者也。有司各部省不知,而变更之际,诸事失本末缓急之序,以彼此之措施不相类者为轻率改进,是国无定律,有司任意施行也。有此二者,适足以证可立民选议院。夫改进者,天下之至美,事事物物均非改进不可为功,然则,有司不能罪改进二字,其所罪者必止于轻率二字而已。
轻率二字,与民选议院未相关涉也。尚早二字于立民选议院,臣等不独不之解而已,臣等之见且与之相反。何则,今日立民选议院,尚恐有待时日,而后始期至于完备。故臣等一日唯恐其立之晚,故曰臣等之见且与其相反也。
有司之说又云,欧美各国今日之议院者,非一朝一夕设立之议院,其进步乃渐以致之者。故我今日,不得卒然效之。夫进步以致之者,岂独议院哉?凡学问技术机械皆然。然彼积数百年之久以致之者,盖前无成规,皆自行经验以发明之。今我择其成规而取之,奈何不可企及耶?且必待我发明蒸气之理,然后始得用蒸气机械,必待我发明电气之理,然后始得架设电线乎?*应可下手从事也。
臣等既已辩明今日我国所以应立民选议院,及今日我国人民进步之程度堪能立斯议院,则有司之拒之者不得有所借口矣。立斯议院者,乃欲伸张天下之真理,立人民之公论通义,鼓舞天下之元气,以上下亲近,君臣相爱,使我帝国振起,保护其幸福安全也。请予择之为幸。林田龟太郎:《日本政党史》,上卷,19?24页,日本雄辩曾,1928年。平野义太郎:《民权运动之发展》,10?13页,雄鸡社,1948年。
此一建白书,旨在攻击政权还于有司,即萨长藩阀的专横,而政令百端朝出暮改,政刑赏罚偏颇不正,言路蔽塞而受压迫,人民的困苦无告,并指出其拯救之道,唯有伸张天下的公议,而设立民选议院。并对议院设立尚早论,加以逐次反驳,申明设立民选议院,*和人民之间,真情才能相互融通,合为一体,国家始能强盛。这是正面向官僚派专权挑战的一大文献,为日本民权运动与国会创设运动的先声。此建白书一出,朝野赞否两论沸腾,那些被政权所排挤的士族,本来就愤懑于藩阀有司的专横及民权的屈枉,即举双手赞成,仰望自由民权光芒的来临,盛赞板垣为救世主。然而出仕官内省的加藤弘之,则以为民智未开,时期尚早,而反驳民选议院的设立是一种空疏的理论,不切实际。 板垣等在提出建白书前后所组织的爱国公党,也是日本政党的萌芽。当时之所以称为公党,主要是以天下*为使命,而想要和向来的私党或朋党区别而来。但严格地说,爱国公党还不能算是近代政党,而属名望家政党,的性质,是站在“维新功臣”的立场上,想使豪农巨贾“姑且独自保有权利”,即“上层民权论”,或称“士族民权论”。因为当时的党员都是显赫的士族,不是一般民众所能望其项背,他们又设立幸福安全社为同志集会的俱乐部。这是名望家层的*俱乐部,用以对抗掌握实权的藩阀俱乐部。但无论如何,爱国公党确是日本政党组织的嚆矢,并为后来爱国社的前身,及自由党的滥觞。
板垣等提出民选议院建白书,而组织爱国公党之后,未掌权势的士族即相竞唱和板垣的自由民权论,影响所及达于全国各地,藩阀*不得不讲求*的手段。这时爱国公党一分子的江藤新平,因操之过急而参加1874年的佐贺士族叛乱,被捕枭首示众,于是爱国公党就昙花一现地自然消灭了。
板垣见情势不利,同年3月返回其家乡土佐,另行组织一*团体立志社,募集青年才俊,翻译洋书,研究泰西法制,鼓吹卢梭的民约论、边沁的功利说等,倡导人民有天赋的权利和自由,同时唯有伸张民权,日本帝国始得强盛。于是,不得志于*,不满藩阀**而垄断政权的志士,云集土佐,受自由民权主义的洗礼,奉板垣为自由民权论的先觉,而土佐俨然成为自由民权的圣地,“立志社”的成立对其他地方产生了影响,各地方纷纷组织了地方性的*社团。板垣等向全国各地有志之士发出檄文后,各藩来参加者多人。以“立志社”、德岛的“自助社”为中心,于1875年在大阪成立了第一个超越地方的组织“爱国社”,总部设在东京。爱国社通过的“合议书”,共8条,其中规定:社员之间相互和睦,倡导权利和自由,最终“增进天皇之尊荣福祉”,使日本“屹立于欧美诸国之林。” 主张征韩论的多数参议下野之后,明治*事实上成为大久保利通的*政权。但*集权化的*,亦否定了士族在传统上的特权,他们在经济上丧失了历代相传的家禄,军事上因征兵制的实施而夺去其传统武士的荣誉感,故在1876年颁布带刀之禁令时,心理上的屈辱感乃达到极点,于是就拥立西乡隆盛举兵造反,酿成1877年的西南战争。结果兵败,西乡在*军的包围下,切腹自杀。这是明治*下最大而最后的以武力反对*的斗争,其失败也就结束了士族以武力夺取政权的梦想。
当西南军变时,立志社也有血气方刚的青年相呼应,而有少数人,以阴谋**而被捕,但板垣勉力压制其门生*,向京都行在所提出《立志社建白书》,以合法的行动,批评*,并要求早日设立民选议院,奠立立宪政体。
西南战争既然证明反对藩阀*的运动,不能使用武力斗争,就非改变为言论斗争不可,这给自己民权运动带来新的转机。1878年1月,爱国社在大阪召开第一次大会,这时天下之士翕然赴之,但都是各县的士族,而不见农工商民的影踪。故日本民权论的兴起,是不平的士族对抗藩阀官僚的专权而来,这和欧美的民权运动是因市民阶级的崛起,以及在*上对抗贵族和僧侣的势力而产生,迥然不同。
由于爱国社的再兴,日本乃呈现言论集会的黄金时代,各种政社辈出,而演变成如火如荼的国会开设*运动,爱国社亦经过几次大会,于1880年3月改称为国会期成同盟会,公开宣称除非达成开设国会的目的,不论经多少岁月,决不解散此一同盟。板垣并亲自乘马当头阵,到各地方游说,展开热烈的全国国*动。4月27日,向大政官提出2府28县同志8?7万多人所签名的国会开设*书。
藩阀*方面,为了扑灭自由民权运动如火燎原的火势,乃于1880年4月5日发布集会条例,加以*,禁止政社之间的联络,拘束演说集会的自由,并讲求封锁言论的对策,但板垣等所率领的国会开设*运动,激动了日本的六十余州,使*觉得对于公议*的具体化和实现化,亦必须讲求对策,才能安抚民心。于是在1881年10月12日,发布国会开设的大诏说:将期于明治23年(10年),召集议员,开设国会以成朕之初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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