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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术赏析

2022-12-07 来源:欧得旅游网

《心术》苏洵赏析:“心术”一词,含义较复杂。《管子》有《心术》篇,以虚静之说讲养心治国之道。苏洵《心术》,讲将领的心理修养,制下待敌之道,以及运思、机权之术。 文章第一段论“将”:“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治心,就是心理修养。作者认为,主将的心理品质最重的有二:第一,超人的镇定,临大事而不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第二,极度的沉静,能有效地排除一切干扰,“糜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能如此,就能把握利害得失,能够抵御敌人。苏询讲智与严,这些属于智能与品德修养,但他认为镇定和沉静的心理素质更为重要。这就是“大将风度。” 第二段论“兵”:“凡兵上义”。上义就是崇尚正义,“不义,虽利勿动”,把正义性作为军事行动的准则,如非义举,那就“胜有所不取,败有所不避”。尚义之说,自占而有,但苏询并非重复迁阔之论,他是义利统一论者,认为“义利、利义相为用,天下运诸掌矣”。他是从利的目的出发提出尚义原则的,因为背义逐利的战争只能获一时之利,最终将弄到“不可措手足”的地步,那就大不利了。依义而行,则可尽天下之大利。因为“惟义可以怒士”,要以“义”来激励士兵,“十以义怒,可以兴战”,正义之帅将无敌于天下。 第三段论“战”:“凡战之道”有四养:“未战养其财,将战养其力,既战养其气,既胜养其心”。四养之说,显然有“讥时之弊”的意义。宋王朝积贫积弱,原因很多,而下能“使耕者无所顾忌”,兵冗而供给贫乏,用人“赏数而加于无功”,都是重要原因。他提出的四养的办法正是:“谨烽燧,严斥堠,使耕者无所顾忌,所以养其财,丰犒而优游之,所以养其力;小胜益急,小挫益厉,所以养其气;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所以养其心”。这四养中,最重要的是“养心”培养和保持士兵积极的心理状态、高昂的战斗意志。“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暗合了管理学适最刺激、不断刺激的理论。不断刺激,则能保持士气而有“余勇’,适量刺激,则时常有所追求而有“余贪”,士兵永远保持旺盛的斗志,“故虽并天下,士不厌兵”,这就是“黄帝之所以七十战而兵不殆”的道理。反之,“不养其心,一战而胜”。士兵既骄且怠,“不可用矣”。 第四段论“兵有长短”,谁都想用长避短以避实击虚。但战争是双方的事,“吾之所长,并出而用之,彼将不一与我校;吾之所短,吾蔽而置之,彼将强与我角,奈何?”兵有奇正,兵不仄诈,苏询认为,要用用长避短之正,需设暴短阴长之奇:“吾之所短,吾抗而暴之,使之疑而却;吾之所长,吾阴而养之,使之狎而堕其中”。苏询认为,暴短阴长才能达到用长避短的目的。 第五段论“善用兵者”要使部队“无所顾”、“有所恃”,打仗才能勇敢。一切有利条件如地形之固、兵器之利都是“所恃”,凭所侍可以坚定斗志,鼓舞士气,正如一个人,“尺捶当猛虎,奋呼而操击;徒手遇蜥蜴,变色而却步”。有恃则勇,无恃则怯,“人之情也”。这是事物的一个方面。如果以为“有所恃”而麻癣涣散,其“所恃”将不可恃,这也如正一个人,袒裼而按剑,则乌获不敢逼,冠胄衣甲,据兵而寝,则童子弯弓杀之矣”。善用兵者注意发挥有利条件的精神作用,以振起军心,巩固阵容,这就是“以形固”,能用有利的形势巩固自己,“则力有余矣”。这是苏询对用兵应“有所恃”而不可只有恃的辩证认识 战争中运思之术,文章提出两点:一是避实击虚和暴短阴长的辩证思号,一是“有所恃”和“以形固”的辩证关系。

《心术》赏析:“心术”一词,含义较复杂《管子》有《心术》篇,以虚静之说讲养心治国之道苏洵《心术》,讲将领的心理修养,制下待敌之道,以及运思、机权之术 文章第一段论“将”:“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治心,就是心理修养作者认为,主将的心理品质最重的有二:第一,超人的镇定,临大事而不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第二,极度的沉静,能有效地排除一切干扰,“糜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能如此,就能把握利害得失,能够抵御敌人苏询讲智与严,这些属于智能与品德修养,但他认为镇定和沉静的心理素质更为重要这就是“大将风度” 第二段论“兵”:“凡兵上义”上义就是崇尚正义,“不义,虽利勿动”,把正义性作为军事行动的准则,如非义举,那就“胜有所不取,败有所不避”作者:苏洵。年代:宋代。

我们为您从以下几个方面提供心术的详细介绍:

一、《心术》的全文 点此查看《心术》的详细内容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

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

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凡兵上义;不义,

虽利勿动。非一动之为利害,

而他日将有所不可措手足也。夫惟义可以怒士,

士以义怒,可与百战。

凡战之道,未战养其财,

将战养其力,既战养其气,

既胜养其心。谨烽燧,

严斥堠,使耕者无所顾忌,

所以养其财;丰犒而优游之,

所以养其力;小胜益急,

小挫益厉,所以养其气;

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所以养其心。

故士常蓄其怒、怀其欲而不尽。怒不尽则有馀勇,

欲不尽则有馀贪。故虽并天下,

而士不厌兵,此黄帝之所以七十战而兵不殆也。

不养其心,一战而胜,

不可用矣。凡将欲智而严,

凡士欲愚。智则不可测,

严则不可犯,故士皆委己而听命,

夫安得不愚?夫惟士愚,

而后可与之皆死。凡兵之动,

知敌之主,知敌之将,

而后可以动于险。邓艾缒兵于蜀中,

非刘禅之庸,则百万之师可以坐缚,

彼固有所侮而动也。故古之贤将,

能以兵尝敌,而又以敌自尝,

故去就可以决。凡主将之道,

知理而后可以举兵,知势而后可以加兵,

知节而后可以用兵。知理则不屈,

知势则不沮,知节则不穷。

见小利不动,见小患不避,

小利小患,不足以辱吾技也,

夫然后有以支大利大患。夫惟养技而自爱者,

无敌于天下。故一忍可以支百勇,

一静可以制百动。兵有长短,

敌我一也。敢问:

“吾之所长,吾出而用之,

彼将不与吾校;吾之所短,

吾蔽而置之,彼将强与吾角,

奈何?”曰:

“吾之所短,吾抗而暴之,

使之疑而却;吾之所长,

吾阴而养之,使之狎而堕其中。

此用长短之术也。杨慎《三苏文范》卷二引罗大经:

“按郭仲晦云,用兵以持重为贵。

盖知彼知己,先为不可胜,

以待敌之可胜,此百战百胜之术也。

昔韩(琦)、范(仲淹)二公在五路,韩公力于战,

范公则不然,曰吾唯知练兵、选将、积谷、丰对而已。

正与老泉之论合。”杨慎《三苏文范》卷二引宋景濂:

“老于孙武子,一句一理,

如串八宝珍瑰,间错而不断,

文字极难学,帷苏老泉数篇近之,

《心术》篇之类是也。”杨慎《三苏文范》卷二引杨升庵:

“篇中凡八段,各不相属,

然先后不紊。由治心而养士,

由养士而审势,由审势而出奇,

由出奇而守备,段落鲜明,

井井有序。丈之善变化者。

”茅坤《唐宋八大家文钞》“此文中多名言,但一段段自为支节。

盖按古兵法与传记而杂出之者,非通篇起伏开阖之文也。

”过珙《古文评注》卷七:“此文绝似《孙子·谋攻》篇,

而文采过之。自谓孙吴之简切,

无不如意。诚非诱辞也。

通篇逐段自为起讫,而层次自有浅深。

盖由治心而养士,由养士而审势,

由审势而出奇,由出奇而守备,

逐段相生而下,不复不蔓也。

至于名言硕论,络绎奔赴,

熟之更足增长人智识。”蔡铸《古文评注补正全集》卷九:

“此篇殆集中(指《嘉枯集》)之翘楚也。公不特工于丈,

且精于兵学,于此可见。

”吴楚材、吴调侯《古文观止》卷十:“此篇逐节自为段落,

非一片起伏首尾议论也。然先后不紊,

由治心而养士,由养士而审势,

由审势而出奇,由出奇而守备,

段落鲜明,井井有序,

文之善变化一也。”林纾评《嘉佑集》:

“‘惟义可以怒士,是鼓众以勇也;

养技而自爱,是大将养勇之道。

’此二语,虽孙吴不能过。

””善用兵者,使之无所顾,

有所恃。无所顾,

则知死之不足惜;有所恃,

则知不至于必败。尺箠当猛虎,

奋呼而操击;徒手遇蜥蜴,

变色而却步,人之情也。

知此者,可以将矣。

袒裼而案剑,则乌获不敢逼;

冠胄衣甲,据兵而寝,

则童子弯弓杀之矣。故善用兵者以形固。

夫能以形固,则力有馀矣。

二、译文

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然后可以制利害,可以待敌。

作为将领的原则,应当首先修养心性。必须做到泰山在眼前崩塌而面不改色,麋鹿在身边奔突而不眨眼睛,然后才能够控制利害因素,才可以对付敌人。

凡兵上义;不义,虽利勿动。非一动之为利害,而他日将有所不可措手足也。夫惟义可以怒士,士以义怒,可与百战。

军事崇尚正义。如果不合乎正义,即使有利可图也不要行动。并非一动就有危害,而是因为后来将有不能应付的事情发生。只有正义能够激愤士气,用正义激愤士气,就可以投入一切战斗。

凡战之道,未战养其财,将战养其力,既战养其气,既胜养其心。谨烽燧,严斥堠,使耕者无所顾忌,所以养其财;丰犒而优游之,所以养其力;小胜益急,小挫益厉,所以养其气;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所以养其心。故士常蓄其怒、怀其欲而不尽。怒不尽则有馀勇,欲不尽则有馀贪。故虽并天下,而士不厌兵,此黄帝之所以七十战而兵不殆也。不养其心,一战而胜,不可用矣。

作战的措施大致是:当战争尚未发生的时候,要积蓄财力;当战争即将发生的时候,要培养战斗力;当战争已经打起来的时候,要培养士气;当战争已经取得胜利的时候,就要修养心性。小心谨慎地设置报警的烽火,严格认真地在边境巡逻放哨,使农民无所顾忌,安心耕种,这就是积蓄财力的做法。用丰盛的酒食等物慰劳战士,让他们悠闲自在,养精蓄锐,这就是培养战斗力的做法。取得小的胜利,要使战士感到更加紧迫;受到小的挫折,要让战士得到更大的激励,这就是培养士气的做法。使用战士要注意不让他们完全实现自己的欲望,这就是修养心性的做法。所以战士们常常积蓄着怒气,心中怀有欲望却不能完全实现。怒气没有消除干净就有余勇可贾,欲望没有完全实现就将继续追求,所以即使吞并了天下,战士也不厌恶打仗。这就是黄帝的军队经历了七十次战斗也不懈怠的原因。如果不修养心性,战士们打了一次胜仗后就不能继续作战了。

凡将欲智而严,凡士欲愚。智则不可测,严则不可犯,故士皆委己而听命,夫安得不愚?夫惟士愚,而后可与之皆死。

将领要聪明而严厉,战士要愚昧。聪明就不可预测,严厉就不可冒犯,所以战士们都把自身完全交出来听从命令,怎么能不愚昧呢?惟其战士愚昧,然后才能跟他们一道舍生忘死。

凡兵之动,知敌之主,知敌之将,而后可以动于险。邓艾缒兵于蜀中,非刘禅之庸,则百万之师可以坐缚,彼固有所侮而动也。故古之贤将,能以兵尝敌,而又以敌自尝,故去就可以决。

大凡出动军队,要了解敌方的君主,了解敌方的将领,然后才能够在危险的地方出兵。魏将邓艾率兵伐蜀汉,从阴平小道行无人之地七百余里,用绳子拴着士兵从山上坠下深谷,如果不是蜀汉后主刘禅昏庸无能,那么百万大军也可以坐而捆绑擒获。邓艾本来就对刘禅轻慢,所以才出兵于危险之地。因此,古代的良将,能用大军去试探敌人的强弱、虚实,同时也用敌人的反应来衡量自己,这样就可以决定行动方针了。

凡主将之道,知理而后可以举兵,知势而后可以加兵,知节而后可以用兵。知理则不屈,知势则不沮,知节则不穷。见小利不动,见小患不避,小利小患,不足以辱吾技也,夫然后有以支大利大患。夫惟养技而自爱者,无敌于天下。故一忍可以支百勇,一静可以制百动。

作为主将的原则是:明白道理然后可以出兵,了解形势然后可以增兵,懂得节制然后可以用兵。明白道理就不会屈服,了解形势就不会丧气,懂得节制就不会困窘。见了小利益不轻举妄动,遇上小祸难不回避。小利益、小祸难不值得辱没我的本领,然后才能够应付大利益、大祸难。只有善于蓄养本领又爱惜自己军队的人,才无敌于天下。所以一忍可以抵御百勇,一静可以控制百动。

兵有长短,敌我一也。敢问:“吾之所长,吾出而用之,彼将不与吾校;吾之所短,吾蔽而置之,彼将强与吾角,奈何?”曰:“吾之所短,吾抗而暴之,使之疑而却;吾之所长,吾阴而养之,使之狎而堕其中。此用长短之术也。”

军队自有长处和短处,无论敌我都如此。请问:我方的长处,我拿出来运用,敌人却不与我较量;我方的短处,我隐蔽起来,敌人却竭力与我对抗,怎么办呢?回答道:我方的短处,我故意显露出来,使敌人心生疑虑而退却;我方的长处,我暗中隐蔽起来,使敌人轻慢而陷人圈套。这就是灵活运用自己的长处和短处的方法。

善用兵者,使之无所顾,有所恃。无所顾,则知死之不足惜;有所恃,则知不至于必败。尺箠当猛虎,奋呼而操击;徒手遇蜥蜴,变色而却步,人之情也。知此者,可以将矣。袒裼而案剑,则乌获不敢逼;冠胄衣甲,据兵而寝,则童子弯弓杀之矣。故善用兵者以形固。夫能以形固,则力有馀矣。

善于用兵打仗的人,要使战士们没有什么顾忌但有所依靠。战士们没有什么顾忌,就知道牺牲了也不值得可惜;有所依靠,就知道不至于一定失败。手握一尺长的鞭子,面对着猛虎,敢于奋力呐喊而挥鞭打击;空着手遇上了蜥蜴,也会吓得面容变色连连后退,这是人之常情。懂得这个道理,就可以带兵了。假如赤身露臂但手握着剑,那大力士乌获也不敢逼近;要是头戴着盔,身穿铠甲,靠着武器而睡觉,那小童也敢弯弓射杀了。所以善于用兵打仗的人,利用各种条件来巩固自己;能够利用各种条件来巩固自己,那就威力无穷了。

三、注解

治心:指锻炼培养军事上的胆略、意志和吃苦的精神等。

麋:麋鹿,鹿类的一种。

左:附近。

瞬:眨眼。

制:掌握。

上:通“尚”,崇尚。

怒:激发。

烽燧:即烽火,古代边防报警的信号。白天放烟叫“烽”,夜间燃火叫“燧”。

斥堠:古代用来瞭望敌情的土堡,这里指放哨、瞭望。

犒:犒赏,旧指用酒食或财物慰劳将士。

优游:闲暇自得的样子。

挫:挫折,这里指打了败仗。

厉:激励。

并天下:兼并天下。

黄帝:传说中我国中原各族的共同祖先。相传曾在战争中多次取胜,打败了炎帝、蚩尤,成为部落联盟的领袖。

殆:通“怠”,懈怠。

欲:应该。

智:有智慧。

严:有威严。

委:委屈。

缒:系在绳子上放下去。

刘禅:三国时蜀后主,小名阿斗,刘备之子,公元223年至263年在位。

侮:轻视、轻侮。

尝:试探,检验。

节:节制。

沮:沮丧。

辱:玷污。

技:本领。

支:经得起,对付得了。

校:较量。

角:角斗。

抗:高,引申为突出地。

暴:显露。

却:退。

狎:轻忽。

堕:落。

蜥蜴:一种爬行动物,形似壁虎,俗称“四脚蛇”。

袒裼:脱衣露体。

乌获:战国时秦国的大力士,相传能力举千钧。

胄:盔。衣,都用作动词。

据兵:靠着兵器。

以形固:指利用各种有利形势来巩固自己。以,凭借,利用。形,各种有利的形式和条件。固,巩固。

四、背景

北宋建国以后,鉴于唐末藩镇割据,五代军人乱政,因而实行中央集权制度,解除节度使的权力,派遣文臣做地方官,派官员到地方管理财政,由皇帝直接控制禁军,将地方的政权、财权、军权都收归中央。为了防范武将军权过重,严令将帅不得专兵,甚至外出作战,也必须按皇帝颁发的阵图行事。将官经常轮换,兵不识将,将不识兵,致使军队没有战斗力。这样的措施虽然杜绝了军阀拥兵作乱,但是也造成军事上的衰颓。北宋建国后一百年间,北宋军队与契丹、西夏军队大小六十余战,败多胜少。北宋加强中央集权的措施,导致官僚机构膨胀和军队不断扩充。到北宋中期,官俸和军费开支浩大,政府财政入不敷出。北宋政府实不限制兼并的政策,土地集中现象严重,贵族占有大量土地,社会矛盾尖锐。政治上的专制腐败,军事上的骄惰无能,带来外交上的极端软弱。到苏洵生活的年代,北宋每年要向契丹和西夏上贡大量银两以及商品。这样贿赂的结果,助长了契丹、西夏的气焰,加重了人民的负担,极大地损伤了国力,带来了无穷的祸患。也就是说当时的北宋四周环伺,政策上求和,积贫积弱,他花了很大精力研究古今兵法私战例,《权书》十篇就是他这时期系统研究战略战术间题的军事专著,这篇文章是其中的一篇。

五、赏析

“心术”一词,含义较复杂。《管子》有《心术》篇,以虚静之说讲养心治国之道。苏洵《心术》,讲将领的心理修养,制下待敌之道,以及运思、机权之术。 文章第一段论“将”:“为将之道,当先治心”。治心,就是心理修养。作者认为,主将的心理品质最重的有二:第一,超人的镇定,临大事而不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第二,极度的沉静,能有效地排除一切干扰,“糜鹿兴于左而目不瞬”。能如此,就能把握利害得失,能够抵御敌人。苏询讲智与严,这些属于智能与品德修养,但他认为镇定和沉静的心理素质更为重要。这就是“大将风度。” 第二段论“兵”:“凡兵上义”。上义就是崇尚正义,“不义,虽利勿动”,把正义性作为军事行动的准则,如非义举,那就“胜有所不取,败有所不避”。尚义之说,自占而有,但苏询并非重复迁阔之论,他是义利统一论者,认为“义利、利义相为用,天下运诸掌矣”。他是从利的目的出发提出尚义原则的,因为背义逐利的战争只能获一时之利,最终将弄到“不可措手足”的地步,那就大不利了。依义而行,则可尽天下之大利。因为“惟义可以怒士”,要以“义”来激励士兵,“十以义怒,可以兴战”,正义之帅将无敌于天下。 第三段论“战”:“凡战之道”有四养:“未战养其财,将战养其力,既战养其气,既胜养其心”。四养之说,显然有“讥时之弊”的意义。宋王朝积贫积弱,原因很多,而下能“使耕者无所顾忌”,兵冗而供给贫乏,用人“赏数而加于无功”,都是重要原因。他提出的四养的办法正是:“谨烽燧,严斥堠,使耕者无所顾忌,所以养其财,丰犒而优游之,所以养其力;小胜益急,小挫益厉,所以养其气;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所以养其心”。这四养中,最重要的是“养心”培养和保持士兵积极的心理状态、高昂的战斗意志。“用人不尽其所欲为”,暗合了管理学适最刺激、不断刺激的理论。不断刺激,则能保持士气而有“余勇’,适量刺激,则时常有所追求而有“余贪”,士兵永远保持旺盛的斗志,“故虽并天下,士不厌兵”,这就是“黄帝之所以七十战而兵不殆”的道理。反之,“不养其心,一战而胜”。士兵既骄且怠,“不可用矣”。 第四段论“兵有长短”,谁都想用长避短以避实击虚。但战争是双方的事,“吾之所长,并出而用之,彼将不一与我校;吾之所短,吾蔽而置之,彼将强与我角,奈何?”兵有奇正,兵不仄诈,苏询认为,要用用长避短之正,需设暴短阴长之奇:“吾之所短,吾抗而暴之,使之疑而却;吾之所长,吾阴而养之,使之狎而堕其中”。苏询认为,暴短阴长才能达到用长避短的目的。 第五段论“善用兵者”要使部队“无所顾”、“有所恃”,打仗才能勇敢。一切有利条件如地形之固、兵器之利都是“所恃”,凭所侍可以坚定斗志,鼓舞士气,正如一个人,“尺捶当猛虎,奋呼而操击;徒手遇蜥蜴,变色而却步”。有恃则勇,无恃则怯,“人之情也”。这是事物的一个方面。如果以为“有所恃”而麻癣涣散,其“所恃”将不可恃,这也如正一个人,袒裼而按剑,则乌获不敢逼,冠胄衣甲,据兵而寝,则童子弯弓杀之矣”。善用兵者注意发挥有利条件的精神作用,以振起军心,巩固阵容,这就是“以形固”,能用有利的形势巩固自己,“则力有余矣”。这是苏询对用兵应“有所恃”而不可只有恃的辩证认识 战争中运思之术,文章提出两点:一是避实击虚和暴短阴长的辩证思号,一是“有所恃”和“以形固”的辩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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