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教师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事业,教师是蜡烛、是船工……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作为山区教师更加辛苦,倍感艰辛。
我们山区教师以校为家。商州是宜宾县的“老山前线”,是外地教师都不愿意来的地方。但在这样一片蓝天白云下,有一群纯朴、善良的山区教师们,他们和普通老百姓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憨厚,如山涧的清泉一样晶莹透明。他们有的从教已经35年以上了,像双河的一些老师,厂坝的一些老师,他们每天约走30里路计算,一年按220天计算,一共走了231000里路了,相当于19个长征的路程。他们在山间里奔走,小溪为其唱和,白云为其作伴,听小鸟轻柔地歌唱,无怨无悔。那时,学校没有炊事员,教学条件相当恶劣。教室四面通风,夏天可以享受免费的空调,冬天那就得饱受刺骨的寒风的肆虐。口渴了就趴在农家的水缸边喝一口冷水解渴,无论春夏秋冬,可想而知……中午,没有中午饭吃,要挨到下午三四点钟后才能吃点儿食物。有的教师带着子女到学校,子女要喝水,老师没办法,就找一张芋荷叶折叠起来舀水给孩子们喝。他们具有长征精神,具有吃苦耐劳的精神,值得人们传颂,是这一方水土不可多得的一笔财富。他们的心中始终装着学生,想的是如何将知识传授给学生,让这一批批学生能够走出大山,越过前面那一道高高的山梁,去外面的世界去闯一闯,去感受五彩缤纷的生活。多给山里娃留一条路,多给孩子一次闯荡的机会。在青天白云下有这样一群教师们,是山里老百姓的骄傲,也是他们的希望。去前年,曾有《教育导报》记者,写了一篇文章是《教育,商州最后的希望》正是如此。
在这样一群人中,有的是50年代首批进商州工作的教师,他们把青春献给了山区,把知识送到了青山绿水间,使大山的子民感受到了知识和知识带来的光明。我曾记得他们中有一个叫张逸炯的外地老师在双河的大村坝教过书,那是50年代的事儿,他是我父亲的老师,他背井离乡来到这穷乡僻壤,生活之艰辛不言而喻,他在老百姓的心中只留下了一个记忆的符号,但我却不那么认为,那里的老百姓可以说是有口皆碑,他是值得的,无怨无悔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商州的教育无不打上外乡人的烙印,有的已经长眠于此了,是他们眷恋商州吗?不是。是他们听党的话,忠诚人民的教育事业,把毕生心血献给了山区人民,最后终老商州,与纯朴得像山民一样的土地融合到一块儿了。如童怀德在商州新华教书,在新华安家落户,葬在新华,至今还有遗孀在苦苦生活着。林子清和王玉华夫妇从宜宾来到双河,先是在云雾缭绕的小溪教学点教书,后到双河……还有许许多多的外地老师们,他们……是他们为商州的教育奉献着自己乃至儿女的一切,就像《白杨》中的老白杨和旁边的小白杨一模一样。如今,在商州的外地教师很多,我不完全统计约占商州本地教师的三分之一以上,他们是80后90后的新一代,有知识有能力,他们正默默无闻地为山区的教育教学工作着,他们无悔无怨。
在这样一群人中,是对教育教学事业无限忠诚的一群人。有的教师把自己的住房挪做了教室,把厕所无偿提供给学校使用。有的在病中还深深地思念着孩子们学习,有的女教师在寒冬腊月接学生过河过水,有的教师把作文本背回家去进行批改,让一方小窗在宁静得出奇的山村映出微弱的光……
这样的一群人,他们和当地的老百姓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纯朴,一样地善良,一样地憨厚……所不同的是他们有知识,是他们有别于老百姓的。他们是山区文化的传递者,是山区老百姓的精神脊梁,但他们融合在老百姓中,一样的质朴,如山涧石头上潺潺而缓缓流淌的清泉那么晶莹剔透,像钻石一样闪亮。
亲爱的同事们,老师们这样的一群人难道不值得写一写吗?或多或少会给你留下或深或浅的印象。因为他们为山区的教育教学事业奉献过,有的留下了名字,有的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商州精神”在他们身上得到了完完整整的诠释。他们的青春和热血都融入了这一方热土,难道不是吗?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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