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父亲节的高二日记三篇
篇一
我的父亲,是一个粗人。在他身边,却有一种不服输的信念。他对人憨厚,对我却不怎憨,他总是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教育我。虽然他只有初中毕业,但他的话却总是需要我去琢磨半天才懂。
我喜欢父亲,喜欢他拉着我的手为我捂暖。冬天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学业的繁重,手上长着大大小小的冻疮。是父亲为我给电暖堡充电,见我冻得要命,充电期间他拉起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紧紧地捂住。真的很温暖,只要有父亲的手捂着,似乎我已感受不到寒冷。能感受到的是那浓浓的父爱啊!
我喜欢父亲,喜欢他为我讲故事。夏夜的星空下,我坐在他的身旁,父亲抽着烟对我说:“孩子,你知道吗?有一位年迈的老人得了肺病,似乎是没钱治了吧,他的老伴记起了曾经他的一位朋友寄托在自家的帐包,而那位朋友似乎已有几年没了音讯。他的老伴希望能挪一挪,拿一些钱救老人,但老人执意不答应,丢下一句话:‘我的朋友把我们看得比钱更值钱!’后来,老人死了,但他内心却没有死,他活出了骨风。那位朋友几年后来取钱,从他老伴的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满头白发的他来到老人的坟前,‘哇’的一声哭了。”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父亲接着问我:“你死了,谁会哭?”我愣住了,父亲讲这个故事,是为了让我记住要做个好人啊!不知这个故事我已从父亲的口中听过多少遍了,但从没有感到不耐烦,因为我喜欢听父亲讲的故事。
我喜欢父亲,喜欢父亲那令我难懂的信。在信中,他说:“孩子,记得吗?上次我让你买苹果,多给了你5块钱,你放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我装作没看见,可是你不知道爸爸的心有多高兴!你终于学会了舍弃。很多时候,人活在世上,要学会知足,很多的东西你都可以抛弃,比如虚荣,比如玩具,比如金钱。只要你紧紧抓住快乐,那么你便是这世上最富有的人。”
父亲对我的淳淳教诲我不会忘记。父亲对我的爱便如同海对鱼儿的培育;风对叶的吹拂;向日葵对太阳的专注。
喜欢父亲的原因太多太多,因为父亲给予我的爱太多他多。终有一天,我会读懂它。
篇二
时代进步了,西方的节日像洪水一般涌入中国。情人节、母亲节、圣诞节时常被人们挂在嘴边,唯独冷落了父亲节。
也许人们忘了,也许人们忽视了,也许人们从未注意过,在漫天纷飞的贺卡中唯独少了寄给父亲的,在一声声情意绵绵的祝福中唯独少了给父亲的。父亲的宽容,父亲的大度包揽了一切,从未计较过什么。但当我望着父亲斑白的鬓发,眼角的鱼尾纹,佝偻的身影,我又感到一丝愧疚。
曾几何时,我总是在父亲面前撒娇。幼时每逢十月一日灯展,父亲总是义不容辞地承担了我的重量,让我骑在他的脖子上“鹤立鸡群”,将外滩的景色一览无余。父亲在人群中使出浑身解数,孤军奋战在人潮中,动人的情景仍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曾几何时,当我受了委屈,父亲那宽厚的胸膛是我避风的港湾。年少气盛的我,不谙世情,倔强的性格使我处处碰壁。此时父亲微笑着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珠,与我侃侃而谈。谈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谈人生的意义,抚慰我的伤口,告诉我人是为了什么而活着。
曾几何时,当我陷入莫名的情结时,父亲为我举起了导航灯,引我走出恼人的旋涡,重新鼓起勇气站在竞争的起跑线上。
曾几何时,父亲夹杂在烦人的家庭矛盾中,面对妻子和母亲两面“攻心”,竭力支撑、维持这个家。从早饭、中饭中省下一点私房钱,全部寄到乡下贫苦的哥哥那儿,自己却舍不得添一件新衣,单位的人都快把他当成“老古董”了。
当人们高唱母亲赞歌的时候,我想到了父亲,难道我们能忘记父亲吗?
父亲是伟大的,我爱我的父亲,但我又不曾表白,如果再失去父亲节这么一个机会,留下的恐怕就不只是遗憾了。
有人说过:“小时候父亲是万能的;青年时父亲是古董;中年时父亲是多余;老年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当年我父亲说……”为什么拥有时不知道珍惜,到失去了才感到他的宝贵?抓住时机,在今年6月份第三个星期日,买上一束康乃馨,捎上一张贺卡,送上自己的爱心,说一声:“父亲,我爱你!”
篇三
父亲不但在相貌上被公认为“人仔头”(方言:意寓张得标准),待人的诚恳、不分贫富贵贱的一视同仁、工作能力的扎实与端正的态度,常受到肯定与赞羡。业余除了对专业的研讨,也兼顾着自己长年累月对雕、篆、刻、写的喜好。
记事起,父亲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总是喜欢将我举过头顶让“骑”在肩头上,并允许“作威作福”;长大了,父亲从不以严父的姿态自居,总喜欢以朋友的形式促膝。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心里一直有一种界定:最爱最亲的人是母亲;最崇拜最敬佩的人是父亲。很多时候,每当成长的路上取得可喜的成绩,亲朋好友来庆贺,总能听到长辈提及一些记事前的点点滴滴……
故乡有一古老的习俗:在孩子满周岁时,举行“摸前途”的仪式,拟通过摸物品来预测长大后的成材取向。父母不崇尚唯心,但也“不脱俗“。周岁那天,书房大大的书桌被清空,铺上一条毛毯,毯上摆码着花、粉、算盘、称、三字经等,父亲别出心裁地将那厚比砖头的古籍也放上一本,同时将特意作为周岁礼物的一辆精工精致的摩托车模也摆在上面——大家屏声息气注目:我端坐,半晌,忽然敏捷地爬到古籍前“自言自语”地“嗯、嗯|”着,母亲将我抱起狂亲“看这小妖精心大的……”话未说完,我*地将身子扭得象准备下油锅的油条般转过脸往书桌上张望,母亲只好重将我放回书桌,只见我兴冲冲地又直爬向那摩托车模型,小手拽着竟不再松开。母亲只好连同车摸一起抱着带我去进行下一个周岁庆贺项目。
或许,我周岁时对摩托车的“喜爱让姑妈不能忘怀,也许姑妈欲借助价位不菲的礼物来升级对我的疼爱。在我6周岁生日前夕,收到了姑妈从境外赠送的一辆原装的儿童摩托车,那时小,不懂得用言语表达感激,只是当小伙伴们来“观摩”这么豪华的摩托时,从他们羡慕的眼神中体会到心中有一种幸福感而荡漾成一份得意……
父亲认真、刻意地领着我学驾驶,憧憬着到秋季上小学时就可以让我“自驾车”上学。先学开锁、上锁,接下来是我坐在车上,象模象样地双手象征性地扶住把头;父亲双手重叠在我的小手上掌握,挂上最小的挡,上身前倾、双脚在后轮两侧跟着迈步,就这样在自家庭院的鹅卵石小道上培训我的驾驶技术。一天两天……“六·一”到了,父母决定陪我到郊外去“实习”。早早的将摩托放进轿车后备箱,一路欢笑地到了郊外,找到一块平坦的开阔地。父亲把小摩托摆开,母亲将我抱上驾驶位,然后父亲带着我慢慢地开了两圈。这时,自以为已技术过硬的我,坚决要取消父亲的“副驾驶”的职位,父母起先欲说服我不要着急单独驾驶,经不住我的“赖”加“威”,父母只好妥协,但仍不放心地父左母右地紧随着走,为了证明技术非但过硬而且已超强,好高劲一上来就按捺不住自己,想通过加大油门,“甩开”父母的尾随。谁知油门过大,摩托箭离弦般飞出去,我却被结实地跌下摩托留在原地……
不知是被跌昏了还是被吓晕了,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输液;父母的这一场惊吓非同小可……从那次以后,父亲就为那摩托专门做了一个底座,将摩托供在底座上,宣布:摩托仍是我的,但只观赏,不可以再“染指”。我不再闹着要驾驶摩托,但时常守在摩托身边。
暑假了,父亲花了半天时间,用工具小心地将摩托的零件一一拆开,顺溜摆满了一院子。叮嘱我不可以随便将零件的位置调换。然后一边用尺子量着,一边在本子上记着;最后再将摩托复原、依然供在摩托的底座上,上锁。
第二天,有工人送来好几节上好的原木,父亲也从街上提回来一套木工工具。紧接着,父亲就在原木上比量着,按照记号进行锯、刨、削……我没问父亲要做什么,只搬张小椅子乖乖地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父亲动作:我看见不熟练木匠活的父亲的手打出水疱了、额头冒汗了,就不再闲着,急急拿来创可贴要父亲包上,用毛巾为父亲擦汗,将水杯的水送到父亲的嘴边……经过好长一段时间,原木不见了,地上堆着两个“圆木饼”,一对象牛角一样的架子,还有好多种几何体,有的还被凿出洞眼……那一天,父亲又拎回来几桶油漆、桐油,眼见父亲一遍又一遍将它们上油漆并排列在地上时,我象发现新大陆般的忽然大叫——“这是要做成摩托车耶!”父亲笑了,用刷子比画着“开心吗?”“开——心——”
等油漆干了,再用了整整三天,一辆仿真的摩托在父亲手中被制造出来了!这辆摩托除了不能机动,推着一样能走。此后,父亲时常让我坐上这辆摩托,推着让我过驾驶的瘾。我知道,父亲想告诉我,宁愿自己累一点也不愿意我安全没有保障……一直到现在,这三辆摩托一直都在。一直到现在,从不再单独驾驶摩托车,虽然中学时期曾是校单车队的一员。确实胆比常人小,但更多的是不愿意父母担心,不想让父母心中存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