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清明的作文400字
【清明】
文顾振宇
四月三日,江南传统的“过清明”日。
我们远远地就看见了,看见了那矗立的门坊。
春风呼呼地吹着,青青的麦苗随之律动着,把那片孤寂的建筑围了起来,厚实笨重的围墙则把里面的一切围了起来……
过石雕的门坊,踏在过道上,脚步不由得放重了。道路两旁的柏树,静静地耸立着,不时抖一下身子,似是想抖落已积攒了一年的灰尘。一旁立着的香樟树则抖得更厉害了,成片成片的树叶落了下来,全落在树根周围的泥土上。阳光透过树枝,散照在我们的身上,但也仅此而已,阴暗仍笼罩着一旁的柏树以及我们身前的那座屋子。
屋子上有一片匾。看着上面刻着的三个字——“安息堂”,我不禁肃然起敬了。
一缕缕白色的轻烟不断地从安息堂里飘出,使我看不清屋里的样子,但我知道,里面有我要祭拜的先祖。
屋子里暗得很,团团呛人的“雾气”,又让我睁不开眼睛,只感受到有很多火苗在跳动着。屋子里明明有好几个人,却像没有人一样,静得可怕。我随着家人的脚步,在黑暗里摸索了好几分钟后,终于“找到”了太祖母的灵位——这位我未曾谋面的亲人。从去年这天到现在,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人陪她说话了;已经有整整一年!每天都陷在无尽的黑暗里;已经有整整一年!在孤独与寂寞中度过。
伤感裹挟着我,我不禁抬起拿着花环的手,在两束微弱的烛光的照耀下,走向前去,半跪着,小心翼翼地给太祖母戴上。太祖母,但愿儿孙的花环,能照亮漫长的黑暗,能陪伴一年的孤独。爷爷颤巍巍地端出祭品,慢慢地放到太祖母灵位前;奶奶也缓缓地往碗里倒了酒,“递给”了太祖母。做完这些,他们又站了起来,静静地肃立着。整间屋子又陷入了宁静。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爸爸拿出了一叠冥币,他把其中一张放在蜡烛上,马上,冥币变成了焦黄色,扭曲变形了,犹如失去翅膀的蝴蝶,一荡一荡地坠落在地上。在火焰中,一张张冥币化成了灰烬,飘到我们去不了,也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愿太祖母,收下这些冥币,吃穿不愁。我低着头,双手合十,恭敬作揖,虔诚祭拜。
【清明圆子】
文陈思佳
又是一年的清明。窗外,雨,仍然和那年一样“沙沙”地下着,在我心中升腾起太多的哀伤。我坐在窗口,雨水打在我的脸上,打在我的心上。
“小佳,我们来做清明圆子吧!”奶奶朝我叫道。
“清明圆子……”
三年前的清明节前夕,雨“沙沙”地下着,我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太爷爷驼着背,端着一盘青明圆子,小心翼翼地走到我身边,从盘子里拿出一个清明圆子,递到我嘴边。“拿开,拿开,我要看电视!”我向太爷爷吼道。他放下清明圆子,失落地离开了,还一边不停地吭吭地咳嗽。这天深夜,我却从妈妈那里得知太爷爷已经离世的消息。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明明床头的清明圆子仍然微笑地看着我,而您,却走了……
“清明时节青团绿。”我也想为太爷爷做一次清明圆子。
我奔向楼下,见奶奶正在烧艾草。我走近奶奶,一股艾草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奶奶招呼我把艾草捞出来,自己便去盛了一盆冷水浇在艾草上。只见奶奶撸起袖子,使劲儿地把艾草上的水分拧出来,我也学着奶奶的样子,使出浑身解数挤水。
我好容易把水分挤干了,奶奶却要往艾草上浇热水。我可急了,连忙拦住奶奶。奶奶摸摸我的头,说:“现在我们要加热水,是为了要把艾草打成细腻柔软的艾草糊呢!”我点点头。奶奶又叫我把加了热水的艾草搅拌。我一手托着盆子,一手拿着筷子,风火轮一般地搅动着。搅了一会儿,便感觉手酸极了,然而艾草糊却还没有成功,艾草还是一块一块的,一点儿也不均匀。我非常失望,把还没有成功的艾草糊扔在一边。我跑向门外,见奶奶正在准备去上坟的材料。我又跑了回去,心中沉甸甸的:这是我要给太爷爷吃的,我必须做好它!
我继续搅拌着艾草糊。过了一会儿,艾草糊越来越细腻,变得粘稠极了。奶奶又拿来大米粉和糯米粉,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洒进盆里,又小心翼翼地搅拌起来。太爷爷当初也一定是这么做的吧!我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奶奶慢慢地往盆子里加热水,我依着奶奶的节奏搅拌着。我又往艾草糊中加入一些白糖。我记得那天,太爷爷对我说:“这个青团子可好吃啦,我知道你喜欢吃甜的,所以放了好些白糖呢!你尝尝,甜滋滋的!”我的泪水又在不经意间落在了衣服上。
终于搅好啦。我把艾草糊倒入锅子中煮一会儿,奶奶每隔五分钟便会来搅拌一次。我便学着奶奶的模样,每隔一会儿便搅拌一下。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期待已久的艾草糊终于可以出炉了。艾草糊已经熟透了,变成了深绿色的。我用勺子舀出一小点闻了闻,嗯……可真香,那一股淡淡的清香变得浓郁了些。我细细端详起来,这一小点艾草糊,在我看来格外美丽,宛如一颗璀璨的绿宝石。
奶奶把艾草糊全部捞出来,放在一张保鲜膜上,说,用凉水蘸过之后便可以揉捏出形状来了。我舀起一小勺豆沙,放在艾草糊上,一丝不苟地把艾草糊裹在豆沙上。我笑着,把它捏成一颗爱心的形状,再用保鲜膜包起来。
我捧着它,冲向楼上。望着窗外的雨,我向着大雨呐喊着,向着太爷爷呐喊着:这颗心形的清明圆子永远献给您!
【舌尖上的清明】
文张雨菲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一眨眼,大地送走了冬天,迎来了春天,春天牵着清明慢慢走来。
“哇!”一回家,便看见奶奶坐在小凳上忙活着。一只小小的竹匾里放着十几张大小不一的粽叶,粽叶上有着几颗小水珠,小水珠在绿油油的粽叶上滚来滚去,像个淘气的孩子在玩滑梯。另一边,白白的糯米均匀分布在铁盘子里,红红的赤豆,点缀其中,在白如雪的糯米中十分夺人眼球。中间一只小碗中,盛放着十几颗大拇指大小的红枣,红枣皱纹满面,像个八九十岁的老太太。
奶奶拿起一张粽叶,摊在手中,另一只手配合着将粽叶折成漏斗状,再拿一片叶子插进漏斗的缝隙中。奶奶用手舀了一大把糯米,糯米一颗颗滚入“漏斗”,一把糯米填埋了大半个粽子。奶奶拿起一个大红枣按在糯米中,又用手舀了一大把糯米,劈头盖脸地淋在了大红枣身上。渐渐地,大红枣消失在茫茫糯米中,奶奶将粽叶折了过来,一手盖在“漏斗”上,两只手抓得紧紧的,粽叶被折过来弯过去,裹满了整个粽子。拿出一根棕色的线,一头用嘴咬着,一头用手紧绷着,在粽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奶奶一直用力扯着,线紧紧缠在粽子上,像个胖子穿了紧身衣一般。
粽子包好了,该下锅咯!
奶奶在灶台上的大锅子里加上水,我在灶后头给奶奶生火,火好不容易生了起来,暖烘烘的。火很旺,没一会儿水就沸腾了,奶奶把粽子一个个地陆续放入锅中,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正在生火的我,闻到了浓浓的粽香,渐渐地飘满了整间屋子,粽叶的清香与糯米的香甜让人垂涎欲滴。
奶奶掀开锅盖,香味更浓了,一大团的气体一涌而出。蒸完“桑拿”的粽子,胖乎乎的,我急忙拿出一个,扒开粽叶,希散的糯米已成一团,互相粘着,还有几颗不老实的黏在了粽叶上,我将粽叶上的几颗一一舔下,“嗯——好吃!”第一口咬下去,就看见了大红枣,大红枣瞬间年轻了十几岁,皱纹全部一了,吃起来,又香又甜。
清明,他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但它在这来去的途中留下了粽叶的清香和糯米的香甜,令人久久无法忘怀。
【芽麦塌饼】
文陈天越
清明到了,我最期盼的芽麦塌饼,也到了。
会做芽麦塌饼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我外婆会做。于是,我们来到外婆家,跟着外婆做芽麦塌饼。
做麦芽塌饼可不简单,光是原料之一,一种叫“棉线头”草头的挑选就很严格。只有在清明前后,“棉线头”才长得最好。把“棉线头”整颗割来后,还要进行摘选,只把嫩头摘下来备用。
外婆拿出一个脸盆大小的小石臼,这是要做小型年糕吗?但接下来,我的想法不攻自破——外婆又拿来一个小木棒,把“棉线头”放入石臼,开始捣碎。把草头全捣碎后,又把锅子烧热,将草头放锅里煮,当再一次打开时,这草头已不同往日——都已经被煮烂了,汁水早已和草头的实物“分家”。接下来就是要把这汁水,用锅铲一点一点地撇掉,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虽然清明时节的草头撇水比其他任何时候的草头更简单,但这依然是个技术活,看外婆那严肃的神情便可见一斑了。让人感觉外婆不是在做芽麦塌饼,而是在拆一个定时炸弹。
草头部分工作完毕后,外婆又搬来一个装满了白色粉末的大盆子,而且在这些粉中间,挖掘了一个圆锥形的小坑。我看着这盆粉,好生疑问:“外婆,这是什么?”“这就是米粉,而且是用新米打成,在清明不冷不热的阳光下晒干了水分,这样做出的最好。”与此同时,外婆将那胶水状的草头放入了小坑中,然后便是辛苦的揉面工作了。刚开始,这些粉把外婆的手和盆的壁沾得密密麻麻,但慢慢地,手和盆壁渐渐干净了,面团也光滑了起来,达到了“三光”的境界,面团也变成了青绿色。
然后把这个青色的团,放入锅中蒸,这算完成了一个重要工序。掀开盖,把面团抱出来,放入盆里,再在盆周围均匀撒上芽麦粉,然后又一次揉,把芽麦粉全揉入面团之中。这可是最关键的一步,芽麦塌饼好不好吃、软硬度、均匀度,全靠这一步,所以外婆也格外小心。
终于可以为芽麦塌饼定型了。先撕取一块儿面团,然后揉圆,再压成饼,这样一来,做出的饼才圆。定完型,就是压轴大戏——煎饼了。在一个平底锅上均匀倒上一层油,把饼放在油上煎,在煎的同时再在饼上撒上一些糖水,这样一来,芽麦塌饼就会有甜味了。待一面煎至焦黄,就换一面继续煎,等两面都成焦黄色时,撒上一层芝麻,一个美味的芽麦塌饼就诞生了。
芽麦塌饼全身焦黄色,但黄中透绿,简直让你忍不住想马上吃一口。一口咬开,柔软滑嫩,香甜可口;再看看咬口,外面是一层脆壳,里面却是软软滑滑的饼肉,色香味俱全,可谓天下美食。
我爱吃麦芽塌饼,不仅因为它好吃,更因为它承载着我众多美好的回忆。
【坐着小船去扫墓】
文张飞扬
今年清明,我跟爸爸妈妈来到外婆家,随外婆一家去扫墓。
刚来到外婆家,外婆他们就要出发了,并且是步行的,我有些纳闷了。步行,那得走多少路啊?
走了一会儿,我们走进了一个小巷子,巷子底有条河,该不会是乘船去吧?
我猜得果然没错,是乘船去。我很害怕,我从没坐过船。看到停在水面上的小水泥船摇摇晃晃的,看上去很不安全,我更加害怕了。但是,大家都陆续地上了船,每个人都好好的,我还有什么办法呢?我伸出一只脚,慢慢探出,轻轻踏在船头上,身体重心,仍稳定在脚踏实地的那一只脚上,生怕船猛烈地一抖,把我抖下去。大家都过来帮忙,扶着我来到船尾坐下,让我稳稳地坐下,我这才安下心来。
我发现这条船的船头和船尾是由一块木板连接起来的,船舱中有三个大格子可以坐人,但底下有水,只能坐在一条横梁上。船慢慢动起来了,是外公在摇船。外公熟练地摇着船,带着一船人慢慢前行。没过多久,我开始适应了,感觉坐船并不可怕,反而觉得舒服。抬眼看两岸,青山绿水,旁边有金黄的油菜花和很多整齐的柏树。油菜花和柏树,我看到过很多,但坐在船里,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看,油菜花和柏树全部倒映在水中,这样,岸上的跟水里的相映成趣呢!更加奇妙的是,我们的船儿,在水上的“油菜花”和“柏树丛中”穿行,一会搅乱了一水的美丽,一会又将这些美丽归还给小河。河岸上的野花野草也特别茂盛,像是给小河戴上了花环,真是太美了。外公还带我们逛了一大圈水域,那边的河无比的宽敞,让我觉得心也有那么宽了。
到了墓地,我都不想下船了。
外婆家的先祖,生活在这样美丽的地方,肯定很幸福的。回来的路上,我这样想着。
【樱花树下的清明】
文杨晏如
清明节,我和妈妈带上了几个自家做的清明果,来到植物园踏青。
走过了鸳鸯桥,你就能看见有那么几棵樱花树在随风摇摆。再走近点,你会发现,有大片的樱花向你招手。它们有的稳稳地站在枝头,边笑边舞,尽力展现自己的妩媚。笑着,舞着,突然她们凌空一跃,竟然飞离树枝,在广阔的天空中随风舞蹈,活像一个个少女摆动着身姿,让你陶醉于它的芳香之中。
风,嫣然停止。顿时,花像没了支柱般坠落下来。待我回过神,我才发现,脚下有一大片花瓣。
我望着这片樱花树,正当惋惜时,想起了龚自珍的“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脚下的樱花瓣不正是准备化作春泥,来继续护着樱花树吗?
我沉思着,不知不觉中,妈妈已经站在我身旁,把那几个清明果递给了我。清明果不大,是清明节为祭奠先人而准备的。我们的先人们,为了下一代,辛苦劳作,甚至牺牲自己;坠落的樱花,不舍飞远,默默地沉睡在樱花树下,看护着樱花树,肥育着樱花树。我突然发现,他们是多么相像啊!他们一样伟大,一样值得我们祭奠。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赏过了花,吃过了果,我和妈妈也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这首诗一直萦绕在我的心中,不能忘却。
【无藕不清明】
文钟恺烨
我特别爱吃藕,特别是在清明。
正清明,爷爷一大早就上菜场买藕去了。
回来之后,爷爷吩咐我洗藕。我打来一盆水,细心地洗了起来。我先把藕整体洗一下,再用指甲在一些没有洗净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刮一刮,又用清水过了一次。洗净之后的藕真像娃娃胖胖的胳膊。
我们要开始放糯米了。爷爷把菜刀洗干净,再用抹布擦干,在藕的一头斜着切下去,切面上便出现了许许多多大小各异、形状不同的小孔。对着小孔仔细看,你会发现小孔的通道并不是直的,而是弯弯曲曲,像极了一条条通往迷宫的小道。
爷爷拿来了洗净了的糯米,叫我来放米。
我左手拿着切开的藕,右手抓一把米,对着小孔,轻轻地将紧绷着的手放开,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小孔装满了糯米!
……
现在我们该煮藕了。
爷爷把锅子刷了刷,直到看不出一丝污渍,又从水龙头里打来一盆水,把一个个像“香肠”(我家新抱的小狗)一样的藕,放入锅里,浸没在水中。然后,爷爷把火生了,用火钳把生了火的木柴塞进灶里……
“哇!好香啊!”我嗅了嗅,“藕熟了吗?”爷爷闻声即应:“是呀,熟了!”我很开心,可以吃到自己做的藕啦!
捞出一段段藕,爷爷把它们切成片,用盘子装起来,拿到餐桌上,又拿了一小碗糖出来,叫我蘸着吃。我拿出一片,蘸了糖细细地品尝着。这味道仿佛把我带入了夏天,在一条干净的湖里快活地游着泳!又似把我带入了天堂!好快活!
吃过了藕,才觉得这个清明没有白过。
【甜麦塌饼】
文叶宣佟
每年的四月四号左右,是清明节,是家家户户祭拜祖宗的日子。清明节祭拜
祖宗,与过年时候可不一样。过年时,少不了的是年糕,而清明节,少不了的是“清明圆子”“清明粽子”和“甜麦塌饼”这三大件食品,其中数“甜麦塌饼”最稀奇。
我第一次吃甜麦塌饼,还是在八岁的时候。八岁前,我跟着外婆在温州生活,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食品。我第一次看到“甜麦塌饼”,就觉得很奇怪:碧绿的颜色,软绵的触感,圆滚的身材。吃起来口感也很奇怪,外面有些坚硬,里面又软塌塌的;有点甜,也有点苦;有点油的浓香,也有点野草的清香。更奇怪的是,它不像馒头、烧饼那样,吃一口就知道是用什么来做的,就算你把它吃完了,也还是说不清。猜它是用面粉做的吧,面粉哪有长这个颜色的;说它是用野草做出来的吧,野草那有这样的糯软。
我吃着甜麦塌饼问老爸:“爸,这个甜麦塌饼是用什么做的呀?”
“甜麦塌饼“,听这名字就知道是用麦芽和面粉一起混合起来,揉成的呀,说你傻你还真是傻。”老爸敲了敲我的脑袋说。
“麦芽?”
“哦,我弄错了,应该是有芽的麦子。”爸爸敲了下自己的头,“我也没见过,麦芽怎么可能呢,是芽麦,是芽麦。”
“发芽的麦子是怎么样的?那青色的东西又是什么呢?“我继续问着。
“这个东西做起来很复杂,一般都是清明吃的,你看现在是清明节了,有些店都开始卖了。”老爸开始答非所问,顿了顿,又说道,“吃好了赶紧去上坟,就等你了,吃了半天才吃了一半,小心老祖宗等急了,把你魂勾去卖了。”
“哦。但是这个甜麦塌饼真的不好吃,我觉得还是猪肉脯好吃。”
我望了望外边满野的绿色,又看了看手上绿色的“甜麦塌饼“,突发奇想:“如果把他们放在一起,真的是怎么找也找不出来甜麦塌饼在哪里了。”不过,想归想,我可不敢扔掉“甜麦塌饼”,尽管不喜欢吃。
直到现在我还是吃不惯甜麦塌饼,真不知道老祖宗们为什么这么喜欢它,让它成为清明祭祖不可或缺的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