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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耕读文化的升华之路(上)

2023-03-29 来源:欧得旅游网
耕读传家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一股清流

许多古旧住宅的匾额上,很容易见到“耕读传家”这四个字。“耕读传家”在老百姓中可谓流传深广,深入民心。

中国古代一些知识分子以半耕半读为合理的生活方式,以“耕读传家”、耕读结合为价值取向,形成了一种“耕读文化”,与儒家庙堂文化中“述而不作”并列成为另一种更接地气的文化传统。 耕田可以事稼穑,丰五谷,养家糊口,以立性命。 读书可以知诗书,达礼义,修身养性,以立高德。 所以,“耕读传家”既学做人,又学谋生。 元朝文学家王冕撰有《耕读轩》: 路逢谁家子?背手牵黄犊。 犁锄负在肩,牛角书一束。 辄耕且吟诵,息阴坐乔木。 南山豆苗肥,东皋雨新足。 凉气满郊墟,书声出茅屋。 古来贤达人,起身自耕牧。 买臣负薪歌,倪宽带经读。 寄语少年徒,行当踵前躅。

耕与读,是文化的两个方面,合二为一是个统一体,不可偏废。明末清初的理学家张履祥在《训子语》说:“读而废耕,饥寒交至;耕而废读,礼仪遂亡”。耕与读的观念,有辩证法。耕不能离读,读不能离耕。

南北朝以后出现的家教一类书多数都有耕读结合的劝导。《颜氏家训》提出“要当穑而食,桑麻而衣”。张履祥在《训子语》里说“读而废耕,饥寒交至;耕而废读,礼仪遂亡”。

中国的耕读文化孕育了众多的农学家,产生了大量的古农书,有崔寔的《四民月令》,陈旉的《农书》,贾思勰的《齐民要术》等。

晋代的陶渊明“既耕亦己种,时还读我书”,“日出把我锄,日入开我卷”。从41岁辞官,过了20多年的耕读生活,写了《归去来辞》、《归田园居》等诗篇。

东汉末年,诸葛亮隐居襄阳,以待时变。他在《隆中对》说:“亮躬耕陇亩,好为《梁父吟》。”

清《睢阳尚书袁氏(袁可立)家谱》:“九世桂字茂云,别号捷阳,三应乡饮正宾。忠厚古朴,耕读传家,详载州志。”

清《曾国藩家书》:“久居乡间,将一切规模立定,以耕读二字为本,乃是长久之计。” 中国的耕读文化是中国文化的优良传统,它影响了中国农学、中国科学、中国哲学,使知识分子思想接近人民,养成务实的作风。

中国传统家庭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耕读。祖孙同居,男耕女织,以经济生活为主。一姓一村,或几个姓共一个村,按血缘宗法关系,世世代代住在一起,由大家长总负责,形成一个生活圈。有的是三世同堂,如东汉的樊宏、蔡邕。有的是四世同堂,如南朝义乌的陈元子,全家107口人。有的是五世同堂,如南朝的徐生之、范祖安。有的是七世同堂,北魏李几全家98口人共住。有的是八世同堂,宋代池州人方纲全家700多人共住。有的九世同堂,唐代张公艺一家以和睦闻名,唐高宗亲自到张家看望。有的十世同堂,明代浦江人郑济在200多年内共同居住。

相对于耕读模式,相应地有“耕牧”模式、“耕商”模式、“耕战”模式、“耕禅”,可以理解为有史以来的社会上,有一边务农一边放牧;一边务农一边经商;一边务农一边从事军事活动;一边务农一边修禅等经济文化方式。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农村教会复兴时期,也是一种耕读模式。教牧同工一边务农,一边服事教会,自给自足,并不缺乏。农村娱乐活动较少,教会可以天天晚上都聚会,成为乡村文化的主要特色。农闲时节组织信徒大聚会、福音布道会、同工培训,盛况空前。

小民的迦南诗歌很能反映那个时代的教会生活,《中国的早晨五点钟》、《走进新的一天》、《家乡水、家乡山》、《圣灵带着你我走》、《这里有神的同在》、《主你是我最知心的朋友》等诗歌,都反映了当时教会生活的火热,具有明显的时代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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