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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待完善的《艾芜全集》“书信”卷

2023-06-09 来源:欧得旅游网
设法与健在的受信人或其家属联系,以便 先前住在桂林城郊,因离城近,警报时必须 搜集到更多的艾芜书信,这个迫不及待的工作 躲避,往往花费时间。现在搬远了些,可以不躲, 仅仅让艾芜遗属来做,注定是成效有限的!与 更可以多作东西。贵刊努力抗战文艺,自当多多 之紧密联系的另一个搜集艾芜书信的途径,就 效力。祝 是在过往的老旧书报刊等纸媒上寻觅已发表了 好! 的艾芜书信。这一个工作,不仅仅是辛苦琐细的, 弟 艾芜五月十五日 也要有相当知识储备的人来耐着性子肯花时间 受信人“××”很容易就可查出来,他就是 卖气力甚或金钱上倒赔再加上多方托关系方可 有所收获。 1930年代的艾芜书信,在((艾芜全集 第 那个时段 现代文艺 的实际主持编务者王西彦, “X×兄”可据此史实恢复为“西彦兄”。艾芜 信中允诺的“赶好送上”的“文章”也很快交到 十五卷只有被鲁迅的文章全文引录过才保留下来 的一封,其他年头都是空白。其实,艾芜结束“南 行”的流浪生活到上海后,是他走上文学重要的 起步阶段,这个时段他的书信很重要。查一下中 国现代文学工作者和研究者几乎人手一套的上海 文艺出版社已经出版了八辑即八本的((中国现代 文艺资料丛刊 ,在1981年4月印行的第六辑第 226页上就有这个时段的一封信,是写给赵景深 商谈书稿出版的,照录如下。 景深先生: 承赐文艺年鉴一册,业已收到,甚为感谢。 最近收集短篇小说十篇,约六七万字,文章 虽都发表过,但并未收入另外集子。我想连版权 一齐售出,不知贵书局愿不愿要?如何之处即希 赐知,即祝 撰安! 艾芜五月三日 (通信处:蒲石路合大里三三七号王显葵转) 这是一封很重要的书信,所谈的书稿估计就 是名著(《南行记 或稍后的书稿,因为从赵景深 送的书的出版时间来看,这封信可能写于1932 年或者1933年,正是艾芜把 南行记 编好找 出版处的时候。 艾芜1940年代头两三年的书信,在 艾芜 全集))第十五卷中一封也没有。利用快捷的检索, 在网络上觅寻或去图书馆查阅老旧的书刊报,就 有可能再丰富一点儿。 1940年6月25日在福建永安出版的 现代 文艺 第一卷第三期第l ll页左下角就有一封加 了细线方框的艾芜1940年5月15日仅仅隐去了 受信人姓名的完整书信,题为 作家短简》,照 录如下。 ××兄: 来信收到。叫我写文章,得暇即当赶好送上, 因我近来忙着写点较长的东西。 王西彦手头,就是短篇小说 意外 ,发表于下 一期。后来艾芜还有“文章”给王西彦邮寄“送 上”,也都公开发表了。 也是在稍后的上述杂志((现代文艺 上,又 有一封题为 我的近况 的艾芜书信,虽非全信, 但已是主要内容都在的一封信。这封写于1940 年7月23日的艾芜书信发表于这年10月出刊的 第二卷第一期 现代文艺》第43页上,已刊部 分抄录如下。 我最近又搬家了,地方是原来的,只是从十 号搬到二十六号,风景较为优美。先前门前窗外, 望出去一片荒凉,迁去棺材的乱葬坟痕迹,尤使 人不快。现在却换成一望的桐子树林,因为偕长 得不高,仿佛江南的桑园一般。远景更不错,如 画的群山,都历历在目。此地离城六七里,除了 文协有事进城而外,多半的时间,都在使自己的 生活,变成乡下人的一样。这里桂林人的语言, 都仝我们四川话差不多,听乡里人讲话,仿佛在 故乡生活似的,这对于写作方面,真有不少的帮 助。在福建同安的乡下,我曾住过四个月,一无 所得,第一原因就是不懂他们的言语。 写着这时,正在警报期间,听见飞机响,便 放下笔,跑进山洞。敌机一架,在上空出现两三 次,因此笔也就停了好几下。目前警报尚未解除, 不想再写下去了。 无疑,这封仅省去了书信开始的抬头和结尾 的落款等的书信,也是写给王西彦的。有了这两 封写给王西彦的书信,1940年代头两三年的艾 芜书信就不会再是空白了。这个时段还可以再补 充一封艾芜书信,即在一份并非难找的当年重庆 出版的 中苏文化》文艺特刊上,一组题为 中 国作家致苏联人民书(选载) 的书信专辑九人 中第一个写给“苏联人民”的“中国作家”就是 艾芜,他的这封书信,时间也有,为“一九四。 年八月八日”,照录如下。 现代中文学刊/109 最敬爱的苏联友人: 编者和出版者的失职,仅举两例。 艾芜1986年l2月27 Et的日记第一段写道: 会读到我这封信的,我都愿意这样热烈的称呼你 “为小说序跋集写的序言,校阅了一通,也叫蕾 们,我从许多事实上看来,明白你们肯同被压迫 嘉看过。今天上午用航空邮寄上海图书馆肖斌如 被侵略的民族做朋友。而且好些年来,你们就向 收,是她约的稿,最近还来信催稿。”这儿艾芜 我们中国伸出一只友谊的手。我从地图上,看见 写的“小说序跋集”,就是1988年8月由海南人 你们的国家,就是我们的隔壁邻居,简直感到一 民出版社印行的大32开硬精装的 中国现代文 种莫大的快慰!至于你们的作家普希金,莱蒙托 学序跋丛书))中的上下两厚册的“小说卷”,已 夫,果戈理,屠格涅夫,托尔斯泰,陀思杜也夫 见到了的还有这套丛书中的也是上下两厚册的 我是中国的一个文艺工作者。凡是你们有机 思基,契可甫,高尔基等人以及现存的诸位作家, “散文卷”。 则都对于我们文艺工作者,有着最深最大的影响。 现在我要告诉你们一件事,就是我们中国老 百姓,在这三年的抗日战争期间,都已深切地认 识你们是我们中国的友人了。虽然我国报纸上, 并没有说过你们运多少飞机,送多少空军人员, 借多少款子给我们,但每个人却把你们帮助我们 抗日的宝贵消息,一人传十,十人传百,散播开 去,同时一般老百姓,他们已知道谁在侵略我们, 就自然要问,世界上偕有哪个国家在帮助我们, 因此,你们的友谊,便像树根入泥土似的,生长 在每个人的心里了。当千千万万的老百姓,看见 你们义勇的空军人员,架着飞机出现在我们天空 的时候,看见你们英勇的军事顾问,随着我们军 队翻山越岭的时候,真是有说不出的欢欣和鼓舞 啊! 现在我们抗战了三年,偕要拼命打下去。希 望你们再尽量的帮助我们。我敢说,中国老百姓, 头脑虽是简单,心地却很纯洁,恩怨看得异常分 明,绝不会对仇敌,认贼作父,对友人,忘恩背 义的。末了,谨致 最敬礼! 艾芜一九四。年八月八日 一下子就又多出了三封艾芜1940年代启始 的书信!就是说,如果有一支艾芜研究队伍坚持 广泛细致地在老旧的书报刊上寻寻觅觅,艾芜中 青年时期的一些老旧书信肯定还可以再发掘出一 些。 艾芜晚年的书信,因为大都分散在尚健在的 受信人手中,尤其那些后来有了点儿大小名气的 作家和有了点儿所谓“地位”的大小官员不想让 人知道从前自己曾谦卑地向艾芜请教并得到了艾 芜的教诲因而不愿交出艾芜写给自己的书信,当 然就导致艾芜的一些写了邮寄出去的书信搜集起 来有难度,但一些已经公开发表了的艾芜书信却 没有收进来,我们就有理由指出这是 艾芜全集 l10/现代中文学刊 萧斌如有一本 与文化名人同行 的文集, 2002年7月由上海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公开印 行,这书的最后一辑是各地“文化名人”写给作 者萧斌如的书信,第90页有一封完整的艾芜书 信,就是上录艾芜日记写到的“用航空邮寄上海 图书馆肖斌如收”的“为小说序跋集写的序言” 时所附上的信,这封书信很短,全录如下。 斌如同志: 您好! 因为忙,现代小说序跋集的序言,现在才写 好。现寄上一阅,可否使用,请斟酌为荷!不要 勉强。如不合适,请加以大力修改。此致 敬礼! 艾芜 1 986年1 2月25日成都 1987年5月2日北京 文艺报 专版 原上草 “作家书简”栏目有 艾芜同志的一封信 ,艾芜 的“一封信”写于同年2月5日,受信人“×× 同志”,参照艾芜Et记就是((原上草 的编辑臧 小平,她是著名诗人臧克家的女儿之一。这是一 封实寄书信,就是对臧小平的来信所提出的一个 敏感问题的直接答复,艾芜日记有明确记载。这 封书信比较重要,是艾芜对鲁迅、郭沫若的比较 研究;但这封已公开发表了的书信不仅未编入第 四卷“文学创作谈”那一辑,也未收入第十五卷 “书信”卷。 要是 艾芜全集》书信卷的编者是一个团队, 各负其责,担任书信卷集稿任务的人又勤于查阅, 已经公开发表而又未被 艾芜全集》书信卷收录 的艾芜晚年十多二十年间写的书信还可以找出一 些,这对于丰富艾芜的书信库存是大有益处的。 艾芜写给别人的书信向受信人征集到手了, 或在老旧的书报刊和近几十年间出版物上发掘出 来了,释文即辨识过录整封书信的文字和考证书 信缺失了的写作年、月或日以及探究书信中涉及 的一些史实写出简注,也是不可缺少的劳作。 艾 芜全集 “书信”卷在这方面的工作,做得很不够, 以下略举数例。 十九卷本 艾芜全集》第十五卷“书信”中 给妻子的信 头一封信,只标出了年份,月和 日都空着,而且书信内容更残缺不全。其实,这 封信和前一天写的另一封信曾经两次全文公开 发表过:题目先是 过三峡——旅途通信之一)) 和((江船风物素描——旅途通信之二 ,分两次 发表于艾芜自己编的1947年8月10日和15日 一在这封致林焕平的书信开始就有一句“昨天方回 到成都”的准确表述。去查艾芜13记,在1982 年7月18日有“火车到成都晚了四个多钟头”、“到 时是早上七点多钟”、“继湘、王沙来接”的相关 记录,在次日有“看信,回信”、“回桂林要原稿 和照片的信”之相关记录,正好确证“致林焕平” 这信写于7月19日这一天。 即便不做这么一番查证考索,这封书信是写 给林焕平的,而林焕平1989年9月在广西师范 大学出版社公开印行了一部 作家学者书信集 , 的 大公晚报・半月文艺 ,署名“魏良”;稍后 又把两信合成为一文的两节改题为 旅途通信)), 直署传世笔名“艾芜”,载于范泉主编的1947年 年底出版的 文艺丛刊 第三集上。 艾芜全集)) “书信”卷第299页((470000致王蕾嘉 ,是“旅 途通信之二”的头一段,这封书信根据行文所述, 写于1947年7月29日;“旅途通信之一”起笔 于前一天即28日,完成于次日。紧接着的下一 封艾芜致王蕾嘉的信也标写信时间为“470000”, 依据信中所述,应写于1947年8月初。这么一弄, 艾芜 给妻子的信 头三封书信的写作具体时间 都明明白白了。 艾芜书信写作的具体时间,可以不太费力就 弄清的,再举出两例。 第188至194页的一封长达五千字的书信, 受信人的本名缺考的同时,写信的月日也空着。 其实,这封长信说的一件事情就是这年的第四期 文艺报》发表了艾芜 悼邵荃麟同志》,读者“森 林”在“仔细地读了”之后“提出了两点意见”, 艾芜借回答“森林”为由头,写了五千字,其实 是一篇论文。只要知道发表((悼邵荃麟同志 的((文 艺报))当时还是月出一本的刊物,每月12日出 刊,就可以准确地判别这信写于1979年4月20 日前后。此信放置在1979年2月7日之前,肯 定是不对的。依照年份确定、月和日都不确定的 书信一般置于该年末尾的惯例原则,此类放法也 是不遵守书信顺序编排章法的一种不够规范的做 法。发表 悼邵荃麟同志》的该年第四期 文艺报》 还没有付印发行,“森林”何以读到文章“提了 两点意见”,进而导致艾芜复信予以解答或者讨 论呢?稍微动一点儿手脑功夫,就知道这封信在 这一卷 艾芜全集》中只能放在第199页1979 年的4月12日之后、5月15日之前。 第243页有艾芜致林焕平的书信,只有年份 和月份,其实写于哪一天也可以查证出来。艾芜 共收154位作家学者的来信5l0多封,其中就有 这封艾芜的书信,在第45页,作为标题的写作 时间就是明明白白的“1982年7月19日”。想 来艾芜的书信手迹确实只有“1982年七月”,林 焕平是如何判断出“19日”的,不得而知。但 他们那一辈的学人大多很认真,估计是接信后从 邮局注销邮票的日戳上得知的,林焕平就及时注 明在艾芜这封书信上了,这肯定不是蒙出来的一 个“19日”。中国现代文学馆的艾芜藏书中有这 本书,打个电话请“艾芜书库”的工作人员帮忙 一查也就得知了。由这封书信的写作具体时间的 空缺来看,不仅编者在没有广泛查阅相关书刊的 同时也没有来得及细致通读 艾芜全集 中的日 记和书信,连出版社相关人员也没有通读,才致 使本该是优秀成品图书的 艾芜全集))在被严格 核读检查后有被判定为半成品乃至次品、废品的 可能。 有几个受信人的姓名一看总觉得没有姓氏 或者不是本名,如第160页的“敏南”、第187 页的“光廉”、第188页的“森林”、第288页的“振 科”等等。说不定这些受信人都仍健在,虽然不 是很容易的事,但费些功夫,是可以弄明白这些 人的全名或本名的,作家全集书信卷中的受信人 依惯例最好使用完整的真名实姓。 比如“敏南”,其实就是当时在上海松江秀 野桥北一家炼锌厂工作的胡敏南。我是偶然在一 大堆艾芜遗物中一个被抽走了信件的空信封上发 现这个全名“胡敏南”和他的工作地址及单位的。 再比如“光廉”,出生于1950年前后更别说 年岁再长一些的人,从事过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 教学工作的人大都知道山东师范大学有一个冯光 廉,“百度一下,你就知道”,——冯光廉,1934 年10月生于河南平舆,1957年河南大学(原开 封师院)毕业后任教于山东师大,1986年底调 任青岛大学中文系主任。 现代中文学-t:1J/111 至于“森林”,就是刚才说过的艾芜写了 五千字长信与之讨论 悼邵荃麟同志))的“受信 人”,从艾芜1987年的2月25日和3月26日的 日记中可以得知,是一位女性,时任 四川画报》 摄影记者,本名孙玲,是艾芜晚年交往得比较频 繁的人之一。这封五千字的长篇书信,依惯例在 查证了“森林”的本名之后,还是用((致杨玲 的标题好些,加一个“森林,系杨玲的笔名”之 类的注文。 “振科”,我查了一下,不敢确定,估计就是 如果一定要在这部“书信”卷另立“给妻子的 信”专辑的话,可以把l8封艾芜写给他的孩子 们的书信一并另立编辑为“家书”。这部“书信” 卷中低级的编校失误也不少,如第八页把“良友 公司”误为“良左公司”、好多地方把“赵家璧” 误为“赵家壁”等等。 当然,在人力、时间、经费等有关要素方 面都不太宽裕的情况下,能在艾芜诞辰1 10周年 之际赶出一整套十九卷本((艾芜全集)),而且硬 精装本和平装本同时出版,仍是值得欣慰的。至 查振科,希望有知情人来帮着“弄清楚”这个小 小的艾芜受信人之一的全名问题。 ((艾芜全集 第十五卷“书信”卷还有把一 个受信人弄作两处不同姓名的,如第48页有一 封致王诗农的信,此外还有七封是致林辰的信, 分别在第43页、第50页、第84页、第86页、 第141页、第159页和第269页。这里的两个不 同姓名“王诗农”和“林辰”,其实是一个人, 以“林辰”这个名字传世。说来也奇怪,第34 页((481120致林辰 有题注,明明白白地写着 “林辰(1912--2003),原名王诗农”,但又何以 用((520710致王诗农 为题目呢?只能再一次 证明,编者和出版社相关审稿人员都没有细细地 通读全部书稿,或是虽通读了全部书稿却因能力 有限无法发现和解决问题。 更明显的同类失误在第65页,此页一封信 标示“致珍妮等”,而接下去的一页另一封信却 又标为“致汤珍妮”。这两处的“珍妮”和“汤 珍妮”实为一个人,就是艾芜夫妇的大女儿。作 为书信集子中的规范标题中的受信人,这儿只能 一律规范为“汤珍妮”。 看来,不能简单用编校失误来认定 艾芜全 集》“书信”卷存在的问题了! 艾芜书信,保守估计至少他六十多年的文字 生涯中曾经写作寄出应有五千封书信以上,现今 存世者不会少于两千封。艾芜的不少书信十分珍 贵,因为艾芜的资历、阅历和身份等,都证实着 他的大量书信即便信手写来也是有史实含量的。 艾芜全集))第十五卷“书信”不仅在量上留下 了继续搜集艾芜书信的广阔空间,而且也有重新 据手迹或原刊文字再行释文加注的必要。 ((艾芜全集 第十五卷“书信”在目录编排 上不是一封书信一条编目,而是一年一个条编目。 这不是“创新”,是偷懒!应该一封信一条编目, 后示页码——459封书信,就必须是459条编目。 112/现代中文学刊 少这第十五卷“书信”卷,让有研究艾芜计划的 科研教学工作者多出了459件史实文献。细细爬 梳这已有的459件艾芜书信中的史料,可以发现 大量鲜为人知的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的原生态史 实,比如:艾芜早年写给沙汀的书信中,就有关 于 南行记 拟重印在桂林接受当时的中国政府 有关机构审查未获批准的述说;第22页一封书 信艾芜谈及他曾将已发表在 中原 上的旧稿((火 车上 “另改一个题目”在((贵州日报》副刊又 一次发表,就提供了艾芜创作中不仅有过一稿多 投的状况,而且还有着“异题同文”的现象,在 编制艾芜著作目录时要细细查看原文后再落笔。 孙犁说过,凡是公开出版书信和日记,最好 在印行排字本的同时也出版其书信日记原稿手迹 的影印本。孙犁的本意在我想来应该是,因为一 旦从手稿转排不仅很容易出现差错,而且参与编 辑和出版的人在处理稿件的过程中除了无意间的 差错,一般都会不由自主地依据现实中的各类框 框和意愿改动一些他们认为是犯忌或者不太妥当 的文字,甚至不加说明地删改一些内容,这就失 去了出版属于“秘密史实文献”类的书信和日记 的本来意义了。 孙犁是在告诫我们:出版作家的书信和日 记,如果要做到完全忠实于原文,只有出版手迹 影印本。所以我也希望,有机会有条件了,把已 发现和保存下来的艾芜书信全部手迹影印出版, 因为这才是艾芜书信的本来形态。影印本 艾芜 书信手迹全编))如果问世了,其中被这一版的排 印本 艾芜全集))第十五卷误释误植之处就可以 自动完美地得到订正。尽管艾芜笔下确实也会出 现差错,如他习惯把女作家张辛欣的名字错写成 “张欣辛”、如前所引他把上海图书馆工作人员萧 斌如写为“肖斌如”之类的习惯笔误,但是一旦 面对艾芜的书信手迹影印本,我们还是可以明确 分辨出来艾芜的习惯表述以及艾芜要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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