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与社会进步 ——从历史角度看大学与文明进步之联系

大学与社会进步

——从历史角度看大学与文明进步之联系

蔡剑桥 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博士生（长沙，410081）

摘要：纵观世界历史，几乎所有古老文明都建立了或建立过各具特色的高等学府。然而，这些看似大学雏形的学府大都已经化为废墟，被掩埋在历史的尘埃当中。建立在这些废墟之上的大学可以说是社会以及文明进步的产物。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其它任何一类学府能够像大学一样对人类文明的进步作出如此巨大的贡献。尽管在大学建立之后的九百多年间出现过一些逆流，但是大学仍然能够顽强的生存下来并且在未来还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关键词：高等学府；大学；进步

University and Social Progress

——The Connection between University and Civilization Progress in Historical View

Cai Jianqiao PH.D Candidate of Education Science College, Hunan Normal University. (Changsha 410081)

Abstract：According to history, we can know that almost every old culture had their own highly school. However, all these schools that looks like the antecedents of university were burned to ash. University, built on the ruins, can be seen as the result of the progress of society and civilization. Before university, there are not any kinds of schools can do the same thing to improve our society and civilization. Also there are some backset in the past, university still can survive and make greater and greater progress in the future.

Keywords: highly school; university; social progress

如果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那么大学无疑就是这一阶梯的重要铸造者。尤其是近百年来，人类所获得的绝大多数进步的都应归功于大学。大学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推进器。尤其是近代以来，最先进的理论，水平最高的专家学者等等人类最精华的智慧结晶大都来自大学或者集中于大学。本文将从历史的角度分析大学何以成为人类文明的主要推动者。

一、大学从社会边缘到社会进步的主动力

从诞生之初，大学里就聚集着人类当中最具智慧的大脑。这一特点从大学诞生的过程就能看出：

一群语法学，修辞学，逻辑学的学者们聚集在意大利的博洛尼亚，共同研究古罗马法法典1。这些学者都是当时最有名望，最有智慧的知识分子，包括佩波内，依内里奥和格雷茨亚诺。为了促进研究并且将研究成果承传下去，学者们在博洛尼亚建立了世界上最早的法学院[1]。从博洛尼亚大学开始到现在，大学经历了三个阶段。大学历史每前进一个阶段，就与社会关系深入一步，直至今天大学走向社会的中心，成为社会进步的动力站。

1、古典大学阶段

从博洛尼亚的大学的成立，大学正式出现以后，到中世纪古典大学的巅峰——牛津大学，剑桥大学。在成立之初，大学的功能是传授知识，把学者们的思想和成果传承下去。甚至极端一些来说，这一时期的大学其存在的意义仅仅是方便了学者之间的交流。事实上，在最早期的博洛尼亚大学，“学生和博士之间的关系比较和谐”。每个人都可以是学生，不过如果想要成为教师，必须首先在某些比较权威的教士们的指导下度过一段足够长的求学生涯，否则就无权教课[2]。在这一时期，大学对于社会进步几乎没有影响或者影响极为有限。

2、近代大学阶段

近代以来，主要是十九世纪初，大学的发展进入了新的阶段。大学的功能也获得了拓展。成立于1809年的德国柏林大学无疑是这一阶段的里程碑，也是同时期大学中的佼佼者。它提出，大学不应仅仅只是教授知识，还要进行知识的创新。柏林大学是第一所将研究工作的重要性提升到与教学工作相同甚至更加重要的位置上的高等学府。柏林大学的教授们不仅仅站在讲台上，更多的时候他们会出入诸如实验室之类的研究场所。从这一时期开始，大学这台发动机开始间接的推动社会进步。

尽管在此期间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逆流，比如法国皇帝拿破仑一世强行将大学置于政府的控制之下的举动——这直接导致了之后数十年中法国的科技全面落后于欧洲主流水平；更令人痛心疾首则是德国纳粹对于曾经是世界最璀璨的柏林大学的摧残——其结果是之后的数十年中，人们纷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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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意大利第一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文学家，诗人乔苏埃·卡尔杜奇所领导的历史委员会在1888年即博洛尼亚大学八百年校庆时考查确认，世界上最早的大学诞生于1088年的博洛尼亚，创办人是依内里奥。

叹曾经辉煌的柏林大学（后改为柏林自由大学）已经失去了灵魂，直到最近都没有太大的改善。不过不管逆流如何强大，从十九世纪开始，大学这座象牙塔对人类社会产生了不可逆转的深远影响，而且这种影响直到如今也依旧持续着。

这里要特别说明的是，尽管当时的欧洲拥有剑桥，牛津这样的最顶级的高等学府，但无可否认的是，大学发展的第一时期的代表是巴黎大学，第二阶段的代表则是柏林大学。

3、现代大学阶段

其实近代大学与现代大学之间没有很明显的界限，两者的理念是一脉相承的，不过现代大学仍然有其区别于近代大学的特色。二战后的十数年中，准确的说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大学的功能获得了更大的拓展。大学开始有意识的运用自身承传或创新的知识去解决实际问题，服务社会。自此，我们通常所说的大学的三大功能：教学，研究，服务社会全部诞生。与之前的两个阶段的那种仅仅以一所大学为标志不同的是，在这一时期，在美国，以哈弗大学，麻省理工大学为首，涌现出了一大批非常优秀的大学。在这一时期，大学极其重视实用知识，鼓励学生甚至是教授实际深入自身研究的领域以解决人们在实际生产生活中遇到的问题。人们信奉的是只有出过海的海洋学教授才会真正了解海洋，同样，只有下过田的农学教授才能真正解决农作物生长时所遇到的问题。

尽管对于实用知识的过度强调导致的职业教育泛滥曾经引发了危及大学本身的危机，例如苏联及其模仿者的强行将综合大学拆分或改变为单科大学等一系列被历史证明为极其不明智的举动，以及美国关于用职业教育的大讨论。然而，我们应当看到的是，随着一次次涅槃，一次次拓展，大学已经成为了人类进步最重要也是最直接的推进器。

大学对人类文明特的进步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那么，大学的诞生是偶然还是必然？在享受大学所带来的进步方面，尤以大学的诞生地——欧洲最为受益。那么，大学的诞生于欧洲是偶然还是必然？

二、大学何以成为社会进步的主要推动力

学术界通常认为，大学之所以诞生于欧洲，是受到古希腊文明的影响。柏拉图，亚里士多德，

苏格拉底„„这一个个永恒辉煌的名字，正是后世之所有先进大学的精神支柱和智慧源泉。

然而纵观人类文明史，近乎所有拥有悠久历史的古老文明都创立了或创立过自己的高等教育机构，其中有些机构甚至比古希腊的学院更早，结构也更完善。例如，根据出土文献记载，古埃及在古王国末期就已经建立了相当于高等学府的宫廷学校，其职责是教育古王国的皇孙贵族；古印度也在大约公元前5世纪末创建了专门的高等学校，其学生大多为婆罗门或刹帝利贵族，但也并不排斥非首陀罗子弟（按照印度的种姓制度，首陀罗处于社会最底层，被视为不详和耻辱的象征），学校的主要工作是研究和传授婆罗门教教义和古梵文；中国更是早在公元前10世纪就出现了组织完备的学府——序（西周时对学校的称呼）。序，又分西序和东序，前者位于国都西郊，大致相当于后来的私塾，不过是公立的，主要供平民子弟求学。后者位于王宫之东，相当于高等学府，负责教授贵族子弟。

从以上史实来看，这些古文明所建立的高等学府似乎都有发展成为大学的潜质，或者说，它们都可以算是大学的雏形。不过大学仍然出现在欧洲，而且最重要的是，大学不是由任何一个古文明所设立的高等学府直接转变而来的。事实上，最早的高等学府已经全部淹没于历史的长河中了。

为什么其它文明建立的高等学府纷纷淹没无闻，唯有受希腊文化影响而诞生的大学保存到如今，而且成为人类最高智慧的集中地呢？为什么世界上会出现大学这样先进的智慧集中地？为什么这样的集中地首先出现在欧洲的意大利而不是其它更为古老更为辉煌的文明？

表面上看，这一现象令人颇为费解，不过仔细研究就会发现，大学诞生并且辉煌于欧洲绝非偶然。

1. 以历史为主的分析

应当看到的是，大学产生时，欧洲正处于其最黑暗的时代——中世纪。

一方面，在旧教会的统治下，欧洲确立了一种奇特而严格的封建制度：所有人都必须是信徒，任何一位国王想要登基都必须得到旧教会的支持才能得到承认，换而言之，只有经过教皇或大主教加冕的国王才是“合法”的统治者。在当时，即自从罗马文明凋零殆尽之后，教士们几乎成为唯一占有并需要知识的阶层[3]。

另一方面，从希腊和罗马时代起，欧洲就有民主的传统。尽管后世对希腊和罗马式的民主多有斥责，不过“民主”却无可争议的成为了环地中海地区乃至整个欧洲和近东的传统。

在旧教会势力无限膨胀的特殊环境下，大学也未能幸免。几乎所有中世纪大学的第一所或第二所学院都是神学院。如果没有外力带来改变，那么大学最终的命运恐怕不会比中国的书院好到哪里去。不过就在这一时期，具体来说是十三世纪前期到中期，发生了一件足以决定世界历史进程大事：蒙古西征。

蒙古骑兵是当时世界上最有战斗力的军队，铁骑所到之处没有不崩溃的政权，没有不臣服的敌人。在西征的过程中，蒙古人毁灭了许多文明，毫无疑问，这是整个亚欧大陆的灾难。然而凡是有弊总有利，蒙古人在破坏和掠夺的同时，也带来了许多欧洲人闻所未闻的新事物，从客观上来说，蒙古西征促进了东西方文化交流，甚至可以看做是第一次真正的全球化的努力。不幸的是，蒙古人不仅仅带来了毁灭和先进文化，也给带来了一个可怕的近乎消灭了欧洲人的恶魔：黑死病（鼠疫）。

这一事件所造成的灾难性的后果显而易见：因为这场灾难，欧洲损失了超过2500万人口，这一数字占当时整个欧洲人口的三分之一还多。由于死者实在太多，从这场浩劫中幸存下来的人们不禁开始反思，反感甚至反对旧教会的统治，于是，才有了兴起于十三世纪末的欧洲文艺复兴，才有了后来的宗教改革。而由于旧教会势力的衰落，欧洲本身也进入了类似我国春秋战国时代的思想活跃时期，欧洲的自然科学也正是产生于这一时代。一大批思想家，科学家井喷式的出现。欧洲的科学水平也开始飞速发展，并且在十七世纪以后完全超越了原本一枝独秀的中国。

在这一时期，得益于思想的活跃，大学也有了惊人的长足发展。由于思想家们需要一个合适的场所来宣扬他们的理念，进步人士也希望有个合适的场所来接受新的理念，经过寻找，双方都发现，没有比大学更合适的地方了。于是从巴黎大学开始，以牛津，剑桥为顶峰，中世纪的欧洲大学迎来了真正的黄金时期。更重要的是，尽管没有明确提出，但此时的大学已经真正形成了自己的精神——为真理而真理，为学术而学术。

尽管旧教会的势力依旧庞大，但大学里仍旧聚集了一大批最杰出的学者，他们拥有全欧洲最有智慧的大脑。而且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能像因为坚持日心说和宇宙观而被烧死在十字架上的布鲁诺

一样不惜为真理而献身。正是因为聚集了这样一批真正优秀的斗士，原本死气沉沉的大学焕发出了耀眼的活力和蓬勃的生机。

时间来到了十九世纪初，在德国，出现了一位影响世界的伟大思想家——伊曼努尔·康德。康德先生是德国古典哲学的创始人，也是德国古典美学的奠基人，同时还被誉为对现代欧洲影响力最大的思想家之一，也是启蒙运动的最后一位主要哲学家[4]。可以说，德国在整个十九世纪的辉煌都是由康德先生奠定的。他的思想影响了之后几乎所有的德国思想家，也包括了威廉·冯·洪堡。

黑格尔说过：“没有洪堡大学就没有光辉灿烂的德意志文明。”而柏林洪堡大学的创立者正是这位威廉·冯·洪堡。大学的基本组织原则有二：“寂寞”而“自由”，在洪堡看来，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根据他的理念，大学应该不为政治，经济利益和社会所左右，洪堡先生特别强调大学在学术上的独立性和自主性。

表面上看来，根据洪堡以及受其影响的教育家们的理念，以柏林大学为代表的近代大学似乎对社会进步仍旧没有帮助，其实不然。由于洪堡将研究确立为大学的基本职能之一，使得有智慧的头脑更加向大学集中。大学内部的各种研究机构和实验室逐渐成为人类世界最先进，最有创造力的部分。正因为如此，大学也逐渐开始在科学研究和创造活动中占据主导地位。

2. 以文化为主的分析

大学的诞生不是偶然，大学诞生于欧洲更非偶然。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欧洲文化中所具有的民主传统[5]。

几乎所有的古代文明，例如古埃及，古巴比伦，古中国等等，它们的政治制度都是中央集权，强调的都是统一。也许在多数时候，统一意味着和平，然而凡事过犹不及。不幸的是这些古文明后来的统治者们都没能认识到或者有意忽略了这一点，他们对于统一的要求出现了相当程度的异化甚至妖化，越到后来，这一现象就愈加严重：领土统一了不够，还要统一语言；语言统一了不够，还要统一生活习惯；生活习惯统一了不够，还要统一思想„„

对于领土、语言、生活习惯的统一也许是必要的，因为这有利于保持国家和民族的向心力。唯有对待思想时，应当慎重行事，具体事物应当具体分析。对于某些些事情，比如修桥铺路，那么统

一思想有利于同心协力提高工程效率；然而，对于另一些事，比如学术讨论，不但不应该统一思想，反而是提出问题越多越好，当然所有的问题都应当在理智的状态下进行讨论。

古代文明中唯一的例外是古希腊。古希腊从来都不是一个统一的国家，直到它被罗马帝国征服之前。古希腊一直没能完成统一。也许有人会提到亚历山大帝国，根据笔者手头上的资料，所谓的亚历山大帝国只不过以马其顿为首的希腊城邦联盟而已，若非如此这个帝国也不会亚历山大大帝死后就立即崩溃2。

可以这么说，当时的希腊只不过是一个地理概念。城邦与城邦之间互相仇视，其混乱程度比之古中国的春秋战国时代犹有过之（至少春秋战国时代还有周朝这个名义上的共主存在）。当时的希腊社会可以这么概括：斯巴达绝不会把雅典当做兄弟，雅典也绝不会把斯巴达看成朋友。

众所周知，战乱会给人民带来深重的灾难。不过同样的，由于混乱，人们没有安全感，所以总会有各种有智慧的人士提出自己的理念以期结束乱世。可以说，混乱的时期往往同样是各种思想大爆炸的时期。举例来说，远有春秋战国的百家争鸣，近有苏联解体的思想大交锋，这都是在社会极度动荡的时期产生的思想奇迹。

从以上史实可以看出，战乱和社会动荡对人民而言固然是灾难，却也是各种思想传播的温床。究其原因，在任何一个混乱时期，当政者对于人民思想的控制都会降到非常低下的水平，加之社会失去秩序，思想者可以随意传播自己的理念而不用担心得罪权贵时无路可退。先贤们的事迹就是最好的佐证：孔子曾经因为被齐国大夫迫害而被迫出逃3，亚里士多德也因为帮助亚历山大帝国而得罪雅典所以搬过许多回家。

与东周时期的中国类似，希腊混乱的社会状态在给希腊人民带来灾难的同时，也催生了一大批思想家，更重要的是，在希腊出现了民主这一伟大的制度。

诚然，古希腊时期的民主带有相当大的局限性，甚至被冠以“少数人的民主”，“成年男子的民主”等等贬义的称呼，但是民主的种子毕竟已经播下了。而且在希腊的学者们建立的学院中，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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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帝国（公元前336~前323）是继波斯帝国之后第二个地跨欧亚非三大陆的奴隶制帝国，基本承袭了波斯帝国的疆域和制度。在征服的过程中，亚历山大帝国将希腊文化传播到了中东和远东。 3

鲁昭公27年，齐国大夫想加害孔子，孔子听说后向齐景公求救，齐景公说：“吾老矣，弗能用也。”于是孔子出逃。

主制度已经颇为接近后世的自由大学了[6]。在学院里，学者和学子们可以讨论任何话题，与任何持有不同观点的人进行辩论。这一特点也被后世的优秀大学很好的继承了下来，所以大学才能产生最先进的思想，进而推动人类文明的进步。

三、大学对社会进步的直接影响

大学与人类进步的关系可以很直接的从以下事实看出：从1901年诺贝尔奖设立，到去年也就是2011年这110年中所有诺贝尔奖得主当中，近80%的获奖者都是在大学中完成其获奖研究的。在美国和日本这一比率更是超过了80%，而这两者正是当今世界公认的科学技术最为先进的两个国家。另一个很有力的证据就是，对人类影响最为巨大的第三次和第四次科技革命都直接源于大学4。事实上，就连第二次工业革命都不能排除大学的影响5。

循着历史的脉络，大学对人类文明进步的影响可以大致归纳如下：创立之初，大学对文明进步的影响微乎其微；到近代，大学成为社会进步的主要的理论提供者；当代，大学已是理论与实践并重。值得一提的是，理论永远在前。

大学对于文明进步的影响是一个逐渐增强的良性循环：一批追求真理的优秀学者们建立了大学，他们在大学中相互交流从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新鲜思想和成果，这些新思想和新成果在推动文明前进的同时，也促使更多的优秀人物向大学集中，而后就有更多的思想和成果产生，文明因此得到更大的发展„„这一良性循环所拥有的生命力不是任何人事物能轻易扼杀的。

在我国也是如此，哪怕是抗日战争那么艰难的时期，北大清华的校园都被日军占领了，大学也没有倒下，也有被那时走过来的所有知识分子所怀念的西南联大。而西南联大在其存在的短暂的八年中培养出了大批的杰出人才，其中有许多享誉世界的一流学者，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总而言之，如果把文明比作一辆汽车，那么大学既是驱动这辆车的发动机，也是掌握前路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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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科技革命的主要标志是计算机，原子能技术，航天技术的应用等。所有这些技术发现和最关键的部分以及各种难关的攻克都是在大学里完成的。 5

第二次工业革命又称为电气时代，其中后期指导理论也直接来自柏林大学等当时欧洲最出色的大学。

向盘，更是负责维护汽车的维修者。服务社会，这个最晚确立的大学职能，其实一直在起作用。

参考文献：

[1] University of Bologna [DB/OL].

http://zh.wikipedia.org/wiki/%E5%8D%9A%E6%B4%9B%E5%B0%BC%E4%BA%9A%E5%A4%A7%E5%AD%A6 2012-7-31

[2] Rashdall.H. The universities of europe in the middle age: volume I.[M].USA: Oxford University Press，July 30, 1987 : 9

[3] Rashdall.H. The universities of europe in the middle age: volume I.[M].USA: Oxford University Press，July 30, 1987 : 16~17

[4] Rashdall.H. The universities of europe in the middle age: volume I.[M].USA: Oxford University Press，July 30, 1987 :35

[5]John Newman. The idea of a university. [M].USA: Yale university press, May 29, 1996:91 [6] John Newman. The idea of a university. [M].USA: Yale university press, May 29, 1996:20